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弊的法子來。如今廚下叫她管的井井有條,卻不耽誤什麼功夫,隔一日跟採買上人擬了葷素時蔬分量,再跟廚子定下上房和幾等下人的配菜份例就是了。如此一來,灶上的跟採買上的領菜蔬,家人按照告示裡從廚下取飯菜,一環套著一環,那起有貪念的竟沒處下手了。
姚氏自此才對廷瓏的性子放下心來,不以她性情和順為心中可慮之事,但有出門赴宴應酬不暇,照顧不到的事情都叫人去回姑娘。
近日,因長子廷瓚開春就要回京述職,姚氏不等他們從彭澤那邊動身,就先在家裡頭忙活上了。才出了正月就領著丫頭僕婦開了東廂,將傢俱擺設徹底倒騰了一遍,撿暖和日子每到正午開著窗透氣,又叫了針線上人將滿屋的鋪蓋都重新做了,怕外面帶回來的乳孃水土不服,孩子吃了奶鬧病,又叫牙婆尋了年輕結實奶水好的乳孃,待何氏來家過來帶孩子。
正忙亂的起勁兒,忽然姚家送信來說廷瓏外祖姚孫森在龍泉任上因剿匪有功,考績“治安行政第一”,已接了朝廷明旨,特擢升九門提督,即日就要回京赴任。
姚氏自嫁到張家,姚孫森就一直攜眷外放州府,這些年就只老父回京述職得見一眼,如今驟然得了這個喜訊,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
姚氏一時歡喜不盡,整日喜氣洋洋,收拾妥當東廂,打點姚家的賀禮,無事就數著手指頭盼著至親團圓。
終於進了三月,姚孫森竟和廷瓚一日進京,原來兩撥人馬都要經運河上京,廷瓚接了邸報,知道新任九門提督是他外祖,即日就要赴任, 便在在驛站裡頭等了兩日,果然叫他等到,祖孫並家人一路順著運河來京,平添了許多照應。
這一日到京,廷瓚進了城門就遣了隨從帶著行李車馬回家報訊,自己帶著何氏隨外祖先到姚家給老太君請安,姚老太君耄耋之年母子相見,抱頭大哭,眾人恐哭壞了身子,慢慢勸解了,廷瓚才帶著何氏給老太君磕了頭。
老太君見他們小兩口宛如一對璧人,又見了曾孫,這才轉悲為喜,問了路上風塵,就趕忙打發他們回家去,道:“還不知你們老子娘怎麼盼著呢,去見了你娘,明兒再來。”
廷瓚帶著何氏剛進西安門內,就有家人來接,又有家人跑回去報姚氏知道。才進了二門,姚氏已帶著廷玉、廷瓏、天賜及一干家人接了出來。
廷瓚看見母親,緊走幾步跪在姚氏膝下,何氏忙也跟著跪下,只聽廷瓚碰頭有聲,口中道:“兒子跟媳婦兒回來了。”
姚氏眼中含淚,臉上笑著將廷瓚扶起,又叫廷瓏扶何氏起來,眼睛只在兒子身上打轉,半晌口中說著:“我的兒……。”餘下已是哽咽難言。
廷瓏就牽著天賜到嫂子跟前,道:“嫂嫂,你瞧。”
何氏見天賜長得白胖胖,肉呼呼,兩隻眼睛黑亮亮的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就含著笑伸手去抱,卻見天賜只一味往廷瓏裙子後面躲,不禁掉下淚來,不敢叫人看見,忙低頭用帕子揩了下去。
廷瓏也假作沒瞧見,蹲下身問天賜:“姑姑跟你說的你都忘了?見了你娘倒害羞上了?”天賜只抿嘴笑,不肯出來。
一行人接到堂屋,母子兄弟姑嫂敘了別情,又叫奶孃抱著若澄看過,姚氏就催促:“老爺怎麼還不回來,傳信的去了不曾?”就有答應的:“已派了門房上人去了,一時忙碌脫不開身也是有的。”姚氏就道:“派人去衙門口接著,一出門就看見。”自有僕婦答應去了。
廷瓏聽見就叫蓮翹去廚房傳話,只說家宴等老爺回來就開。
姚氏見廷瓚外面褂子灰撲撲的,知道一路騎馬過來,忙叫他們回房裡去換衣裳歇歇吃飯。廷瓚帶著廷玉自去,何氏因才到家,不肯失禮,就道:“媳婦兒不累,就是想太太和弟弟妹妹。”
姚氏就笑道:“澄哥兒可好帶?你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