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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發現了762 毫米口徑的火炮擊穿痕跡,他們升級了他們的反坦克火力,不過對於我們的虎式,他們的裝甲還是更加可靠,可一旦受損,維修就成了巨大的麻煩,他的車體重量和不可靠的行走機構,尤其是那四層負重輪,堪比噩夢。”說到他負責的領域,澤特勒上尉便立刻專業地向我介紹道。
“負重輪會逐漸改進的,後期重型坦克會減少到兩層,其他重量級坦克不會採用這種設計。”我掏出日記本在寫著戈林名字的那頁將這些記了下來。
維修廠裡的工兵正在忙碌,裡面還有一些原先機械維修廠的義大利工人,他們能幫助操作大部分維修機械,他們用義大利語在廠房裡溝通著,還有一名戴著眼鏡的老技術員擔負溝通任務,他能說一口流利的德語,在看完大致的維修流程後,我又看了看這個維修廠的資料,在這周他們用四輛受損嚴重的四號組裝了一輛完好的坦克。
將記錄本向前翻的話,在戰役最激烈的時候,他們每週都需要維修十幾輛坦克,不過隨著隆美爾部隊攻勢的停止,維修廠的任務也少了下來。
澤特勒上尉見我翻看記錄,便在一旁道:“如果我們能再有兩座機床,維修效率會增加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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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想辦法的。”我點了點頭,將記錄本還給了他。
廠房後面就是原先義大利人的宿舍,現在被改造成了我們的醫院,得到我保證運來新機床的澤特勒上尉領著我去到了後面。
剛走出廠房後門,我便看到一排坐著曬太陽的傷員,他們的柺杖就放在用彈藥箱拆下來的木板臨時做的座位旁。
我快步走過去示意他們不要起身,然後拍拍他們的肩膀問道:“感覺怎麼樣?”
“感覺還行,就是不能抽菸,很難受。”那名坐在中間計程車兵道。
“還有就是這破椅子,那些義大利人把釘子釘了出來,每次坐不準都要扎我的屁股!”
這句抱怨讓我們都笑了起來,我一邊對著澤特勒上尉吩咐道:“記得修一下椅子”,一邊掏出日記本,在那一頁寫下“傷退士兵生活保障計劃”,把我的大致想法寫好,原先空白的一頁已經寫滿,索性我將它撕了下來,放在了口袋裡,這些都是近期要完成的。
負責醫院的營醫官漢斯?埃普接待了我,這座已經容納130名傷員的醫院由他具體安排,包括治療方式和人員物資配置,還沒等我詢問他需要什麼,他便直接開口道:“我們急需更多的青黴素。”
我掏出了那張紙,在最後一小塊地方寫上了他的要求。
接下來我沒機會開口借他們的澡堂,因為在漢斯?埃普的堅持下我見到了在這裡每一位傷員,面對這些裹著紗布計程車兵,我的小要求真的開不了口。
我和每一個人都聊了幾句話,表明我們在不同戰線共同為帝國的勝利努力,以致謝他們的付出。
我懷著沉重的心情走出了野戰醫院,坐著桶車直接返回,看著那張寫滿的紙沉默不語。
在北非的城鎮裡、在返回班加西港口的通車上,我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這一個決定似乎會造成一點影響……
將那張紙疊好放回口袋裡,我對旁邊的警衛員提議道:“先不用返回了,我們先去市區將我們落下的午餐彌補回來吧。”
這也許是成為指揮官的好處之一,司機改變了路線,在一家靠近市政廳的法國餐館停了下來,我讓警衛去邀請住在市政廳的斯佩爾,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和他談一談。
我剛一下車,警衛便清空了這家餐館,裡面用餐的都是義大利軍官和一些法國水手,他們似乎都認識我,從參觀拎著他們打包的食物出來時都向我揮手致意,甚至還有不少人喊著“奧拓將軍”,這讓剛剛趕來的警衛連長不得不調來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