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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坐在椅子上一邊吹頭髮,她一邊掰著指頭算著歸程。
還有三天。
從早上六點醒到凌晨,忙了一整個白天,洗澡用完了她僅剩的那麼點力氣,池雋已經累得一根指頭都抬不起來,眼皮也是一直跳個不停,她捏了捏眉心凸凸直跳的那根筋,這才想起剛剛洗澡時手機響過的事情。
這麼晚無非也就是嶽崇文那廝不睡覺大半夜的作妖。
手機拿在手心,螢幕亮了起來,還未開鎖就赫然看到了【諾諾寶貝】四個字出現在頁面上。
睡意消了大半,她突然從靠椅上坐直,迅速解開鎖屏,第一件事就是往那邊回撥電話。
聽筒裡傳來嘟嘟聲,猶如將石子扔進深不可測的淵裡,好半天都沒傳來回聲。
池雋的心也跟著一陣墜落。
溫諾柔不會無緣無故的給她打電話,尤其是這個時間
就在她六神無主不斷想著各種解決方案時,電話終於被接通,一經接通那邊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池雋當下就蹙了眉。
「這麼晚了你在哪?」她的聲音嚴肅了幾分,「怎麼這麼吵。」
那邊人回答的乾脆:「酒吧。」聲音還夾著一絲醉意。
「又去喝酒?」
「恩。」
池雋感到一陣頭痛,若是那人在跟前定是扶著她的肩膀將人瘋狂的搖晃,「你瘋了,這才幾天,你就又忘了醫生的囑咐?」
醫生的囑咐?她後知後覺
不允許喝酒?
可是酒能醉人,讓人稍微糊塗一些,倒不失為一種讓人脫離痛苦的途徑。
稍微有些能理解那些作死的人的想法,沒想過自己竟有幸能成為其中的一員。
溫諾柔抬頭看了眼酒吧裡的環境,並沒有那麼的烏煙瘴氣,大多還是些學生,痛苦了,難受了哭一頓解決不了的問題,只好來買醉逃避。
她的目光散散的好半晌才沙啞著聲音說:「心情不好,就過來喝了兩杯。」
不管怎麼樣,一個女孩子一個人這麼晚還一個人在外面總是不安全的,池雋心裡又氣又惱,但還是壓著脾氣,哄孩子似的:「我給嶽崇文打個電話,你先去醫院,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
溫諾柔卻格外倔強,「不好。」
池雋被她一噎,一口氣差點沒能喘上來。
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倔了。
但又不能罵她,生怕她又做出什麼極端的事,隔著聽筒池雋有心無力只能幹著急:「到底怎麼了啊諾諾。」
溫諾柔的聲音斷斷續續,但幸好她還是清醒的,沒有喝醉,還能將事情敘述出來。
她低垂著眉眼,過了一會兒才道:「今天,我去了一趟悅東城。」
悅東城?!
池雋一愣,接著怒氣值直衝雲霄,她暴躁的在房間裡來來回回的踱步,最後隔著螢幕罵說:「霍司弈是不是!又是為了霍司弈是不是,溫諾柔,你就為了個男人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值不值啊。」
值不值啊,一直都覺得值,直到到了無法挽回的那一天。
溫諾柔慘笑的看著手中的酒杯:「卷卷,我一直都是相信他的。」
「他說忙,我是相信的,我在手術臺上差點下不來,醫生把我搖醒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說的,他說,『我現在很忙』讓我自己看著處理。」
「我總在想是不是我把病因告訴霍司奕他就會不一樣,可我不想讓他同情我,也不想他每天用愧疚的眼神看著我。」
「好不容易得到了他的人,又想要他的感情,好不容易得到了他的感情又想要他一心一意,世上不能兩全其美的事比比皆是,我們之間生來就註定了這麼大的差距,在一起五年,開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