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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米講完,頓了頓,又嘟囔一句:「再說了,不就是離婚麼!再找就是了!」
「你有毛病吧?」盧米上嘴唇碰下嘴唇胡說八道,說的塗明腦仁疼:「誰跟你說我離婚了?」
「沒離?」
「…離了。」
「這不就結了!總之您別冤枉我啊!」
盧米覺得自己冤,塗明也覺得她挺冤,她跟著一大家子高高興興聚餐,碰上了他和前妻。又不能捂著耳朵不聽,還被他嚇這樣,也挺可憐的。就擺擺手:「沒事,走吧。」
「我替您保密!」盧米舉起兩根手指頭準備發誓,塗明拉住她衣袖扯下她的手:「不用。」
有什麼需要特殊保密的?離婚有什麼丟人的?他行的端坐的正,更何況盧米的嘴能信嗎?明天一早全公司都知道了。她少發點誓,沒準兒能多活幾年。
盧米聽到不用,鬆了一口氣,撒丫子就跑。跑了幾步,回過頭一看,塗明站在那,孤零零一個人,差了一口氣兒似的。想起他在公司樓下為自己出頭,突然起了惻隱之心,多少怕他想不開從二環橋上跳下去。於是跑到路邊小店,買了一提啤酒,出了小店,看到塗明還站在那,就跑到他面前,扯了一聽啤酒遞給他。
「我們盧家的家風:有事兒喝頓大酒,酒醒了天就晴了!」盧米單口扯拉環,動作熟練,嘭一聲,白煙冒出來,起了一層浮沫,她嘿嘿一聲,舔了口白沫,真是沁人心脾。
「我酒量不太好。」塗明說:「你沒事就喝大酒都是澆愁呢?」都這時候了,還不忘記對盧米進行說教。
盧米心梗了一下,想給他兩句,想起他今天煩著呢,就發善心不拱他活,好好跟他講話:「我知道,在重慶剛開場不就吐了?那就少喝點兒,多少也能管點用。」
塗明覺得盧家的家風挺下酒,就點點頭:「行,試試。」
也扯開一罐,兩個人找個地方坐下,一人幹拉了一罐啤酒。路邊人來人往,這一男一女在熱鬧中喝酒,不言不語,好像跟這個世界不熟,彼此也不熟。盧米想起武俠小說裡,高人相遇一場,散的時候也偶有沉默喝酒最後衣袖一揮,自此相忘於江湖。多灑脫!如果世人都有這樣的豪情多好!可惜偏偏被兒女情長束住身體。
「這樣可不行?要不這麼著,咱們去我家,我給您炒倆菜。」江湖兒女也不能沒有下酒菜,胃受不了。
塗明扭過頭看盧米一眼,她神情坦蕩著呢,一點沒有烏七八糟的東西。就說:「好。」
塗明這輩子沒做過這麼出格的事,跟單身女同事回家喝酒。如果是別人他大概會避嫌,但這人是盧米,恨不能任何她看上眼的人都做她兄弟,比男人還坦蕩。
他什麼都沒想。跟在盧米身後去了她家。
盧米的家就在二環邊上,特別老的小區,距離塗明給邢雲那套房子所處的小區不遠。老小區設施不好,車道很窄,也沒有人車分流,塗明錯身跟她向裡走,在一棟樓下,看到盧米那輛顯眼拉風的紅車。紅車旁邊,停著一輛摩托,罩著車衣。
「你真騎摩托?」他問盧米。
「真騎啊!這能有什麼假?」盧米看他這樣問,索性走到自己摩托面前:「帶您看看我的寶貝!」不等塗明回話,她就扯下車衣,她的摩托像她的汽車一樣拉風。
「怎麼樣?是不是很酷?」盧米拍拍自己的車座,長腿跨過去,腳支在地上,朝塗明吹口哨:「帥哥,兜風嗎?」
塗明像一尊雕像,手裡還拎著剩下的四聽酒,對盧米的口哨面無表情,再過兩秒搖搖頭:「不了,謝謝。」
「那成吧!有機會帶您跑山,可好玩了。」盧米跳下車,罩上車衣,帶著塗明上樓。
塗明走了幾步突然問她:「你知道騎摩托非常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