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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明沒回她。原因是塗明多少了解一點盧米,如果他回了,她就會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把子彈放完才行。塗明想到她話癆的樣子就有點頭疼。
索性裝瞎。
盧米等了半天也不見塗明回話,心想這下完蛋了,距離被開除也就還差那一蹦躂了。
再見塗明的時候就像變了一個人,對他畢恭畢敬。
塗明訓她她就聽著,訓完了她還要問:「就這些嗎?沒別的嗎?您多說說,我一定注意。」
有時還會說:「老大您說的對,我一定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好好學習,好好工作。」
「老大我知道您說我是為了我好,我都記在心上,也記在本上。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好人。」
每每這個時候,塗明都會覺得頭疼。有一天開完會,他問ke:「你原來帶過市場部,我們部門的i是一直這樣?」
「哪樣?」ke問他。
「話密,行為奇怪,有江湖氣,好像…」塗明找不出什麼詞來形容盧米的做派,他並不特別擅長用貶義詞形容別人。
他不擅長,ke擅長,他見塗明停頓,就接上來說:「好像有點什麼毛病是吧?」
塗明覺得挺對的,點點頭。
「她一直有病,你不用搭理她。」ke太瞭解盧米了,她的嘴和腦子都不受她身體管束,作出什麼事都不奇怪:「她給你惹麻煩了?」ke問:「前段時間你幫她打架了?」
「她前男友騷擾她。」
「紋身髒辮那個?」
「你知道?」
「見過一次。」ke對他說:「你不出手盧米那戰鬥力,一個打他們兩個也不難。」
?
塗明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ke反倒笑了:「多熟悉熟悉,就知道你出手可能限制她發揮了。」
ke見識過盧米打人,就在這個辦公區裡,為她的好朋友出頭,單手抓著姑娘頭髮往辦公桌上磕;也見過她拎著棍子在黑中介門口,想砸了黑中介。這個女人打架狠著呢,她才不會吃虧。
「好吧。」塗明苦笑一聲,又問ke:「你對員工要求那麼高,為什麼沒給她打過低績效?」塗明看過盧米的績效,沒有拿過超a,卻都不錯。
「她看著不靠譜,交活卻漂亮。」
「我認同。」
塗明只是覺得盧米這樣的人在這個社會裡,很難被公平看待。他自詡對人公平,對盧米的印象卻在好與壞之間搖擺。是真的搖擺。盧米幹活靠譜,但那張嘴是真的會惹是生非。行動又不像常人,活脫脫一個混不吝女士。
大家從來歌頌女人相夫教子賢良淑德,像盧米這樣的異類不知遭受多少非議。但你細想,她在她自己的世界裡以自己的方式自在的生活,她礙別人什麼事了呢?
「如果你覺得她有問題,直接訓她。反正她臉皮厚,也不記仇。」ke給塗明支招:「她要是跟你對著幹呢,你也不用往心裡去,她使不出什麼陰招。有時甚至有點蠢。」
「你帶團隊那麼厲害,為什麼沒把她帶成行為規範的好員工?」塗明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
ke哼了一聲,不回答。大概是各有各的軟肋。但他也樂於見到盧米吃癟,每天跟野馬一樣,如果有人能降服她,倒是一件好事。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盧米抱著電腦敲門進塗明辦公室:「老大,人力資源那邊讓咱們幫忙協調老師的時間對課程。」
「線下吧。他這幾天在北京,我打給他約時間,一起去。」
「現在?」
「對。」
「好好好。」盧米聽說要去見「野」男人,突然有點掩不住的雀躍。出了塗明辦公室給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