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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王羲之傳》。
王藍田(述)性急。嘗食雞子,以害刺之,不得,便大怒,舉以擲地。雞子於地圓轉未止,仍下地以履齒碾之,又不得,瞋甚,復於地取內口中,齧破即吐之。王右軍聞而大笑曰:&ot;使安期(述父)有此性,猶當無一豪可論,況藍田邪。&ot;可見王羲之是很瞧不起王述的。
王述原與王羲之齊名,在王羲之為臨川太守時,王述只是一位縣令(宛陵令),然而,現今王述成了揚州刺史,揚州不但是個大郡,而且是京城所在地,此地的刺史非同一般,其官位大大高於王羲之。會稽屬王述管轄,王述來檢查會稽刑政,竭盡苛求,王羲之疲於課對,甚為、滿,引為奇恥大辱。他曾要求朝廷將會稽改為越州,與揚州並列而不在王述權威之下,結果不但未達到目的反而給他人以笑柄。王羲之氣憤之極,甚至拿兒子出氣:吾不減懷祖(王述),而位遇懸邈,當由汝等不及坦之故耶!(坦之為王述子,當時被譽為&ot;江東獨出&ot;)
關於王羲之與王述的關係,《世說新語&iddot;讎隙》作了這樣的記述:王右軍素輕藍田(王述)。
藍田晚節論謄轉重,右軍尤不平。藍田於會稽丁艱,停山陰治喪。右軍代為郡,屢言出吊,連日不果。後詣門自通,主人既哭,不前而去,以陵辱之。於是彼此嫌隙大構。後藍田臨揚川,右軍尚在郡。初得訊息,遣一參軍詣朝廷,求分會稽為越州。使人受意失旨,大為時賢所笑。藍田密令從事數其郡諸不法,以先有隙,令自為其宜。右軍遂稱疾去郡,以憤慨至終。
王羲之本來對仕途並不感興趣,但既然入仕總想為人民辦點實事,然而存在不少難處,他在《此郡帖》中寫道:此郡之弊,不謂頓至於此,諸逋滯非復一條。獨坐不知何以為治,自非常才所濟。吾無故,舍逸而就勞,嘆恨無所復及耳。夏人事請託,亦所未見。小都冀得小差,頃日當何理。
會稽郡拖欠的朝廷徵納的稅賦(即所謂逋滯)無法上交,&ot;舍逸而就勞,嘆恨無所復及耳&ot;,從中可知王羲之處於無可奈何的境地,從而表現出他厭惡仕途官場的思想。
王羲之政治上不得志,現在又屈於王述的管轄之下,引起許多人的恥笑,其心境可想而知。羲之畢竟是位藝術家,他熱愛會稽的山山水水,&ot;從山陰道上行,如在鏡中游&ot;,神仙般的生活對他有著極大的吸引力,他信奉道教,他經常接觸的親朋好友不少是通道入迷的名士,和他們一起浪跡山水,風流自賞,脫離官場的明爭暗鬥,這些均使他下決心辭官退隱。
1 劉濤主編:《中國書法全集19&iddot;王羲之王獻之二&iddot;作品考釋》,榮寶齋1991 年第1 版。
八、隱居的晚年
王羲之辭官後,則以遊觀山水弋釣為樂。他不像一些隱居的名士,&ot;被髮佯狂&ot;、&ot;汙身穢跡&ot;,在當時走這樣的道路是十分不容易的,因為會有人認為他不同流俗,不合時尚,朝廷也會生出許多狐疑。辭官後他也不可能像蘭亭聚會那樣流觴賦詩,興會無前,所以他說,&ot;可謂艱矣&ot;,然而他實現了自己的願望,他認為這是&ot;天賜&ot;,為之慶幸。
王羲之去官以後,隱居養真,&ot;與東土人士,盡山水之遊,弋釣為樂。又與道士許邁共修服食,採藥石不遠千里&ot;。1他遊遍了東土諸郡山山水水,感嘆道:&ot;我卒當以樂死!&ot;王羲之早就愛慕蜀中的山水之奇,與謝安書雲:&ot;蜀中山水,如峨嵋山,夏含霜雹,碑版之所聞,崑崙之伯仲也。&ot;在幽美的大自然裡,王羲之沉潛玩味其中,得到精神上的滿足和美的享受,再也不願意重返官場參與政治角逐了。王羲之辭官以後,好友謝萬曾經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