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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蓋章檔案、什麼開庭資料、什麼合同文書……統統熄了火,半個電話都沒打進來,她倒樂得個清閒,過了幾天平靜日子。
所以,當表姐把電話打過來時,她先是愣住,一分鐘過後才去按接聽鍵。
“顧南枝,你怎麼每次都磨磨嘰嘰的,接個電話都那麼久,像個老太婆似的慢吞吞,你能不能有點身為年輕人的自覺!我明天電影上映,你記得請假過來支援我。”
聽到這,顧南枝猛地從床上彈起來,沒心沒肺的她早已經把這件事拋到九霄雲外了。
電話靜了有60秒……
沒等到她的回話,劉存真自動腦補出她被單位壓榨欺凌的畫面,便滿腔洩憤地嚷起來“怎麼不說話了?你不要告訴我,那份七千多塊錢的工作,連個假都不準請,是要賣身嗎?”
暴脾氣的她大概罵了有十幾分鍾,最後竟說要打熱線投訴電話,直接投訴到她本單位去,嚇得顧南枝快要釀出心臟病來,趕緊好說好商量,把那晚在夜店發生的事如實告訴她。
通篇聽完,劉存真開始的時候非常火大,一直爆粗口,讓她起訴那個流氓,直至聽到她現在人不在家,忽而笑逐顏開,不著調地問“也就是說,你現在住他家?”
顧南枝默了一會,才聽出她話有所指,紅著張臉,毫不在意地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又不是沒一起住過。”
劉存真卻說“那可不一樣,以前你還沒成年呢,現在都已經二十三了。”
顧南枝聽得有點發昏“二十三怎麼了?有什麼不一樣嗎。”
“寶寶,二十三都成年了,當然要做些成年人該做的快樂事。”
起初,她還沒反應過來什麼叫成年人的快樂事,下意識張開嘴巴,準備問個明白,撂個清楚,待至劉存真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噗呲一聲,笑得曖昧又輕浮,她才瞬息反應過來自己又上了艘賊船,臉上的紅暈迅速蔓延至四肢,羞憤罵了句“齷蹉!你思想不端正,以後不準找我。”便氣鼓鼓結束通話了線。
其實,並不是表姐想的那樣。
雖說他們倆同住一塊,甚至都睡到他床上去了,可傅既琛從未對她有任何越軌的行為,就連肢體接觸都少之又少,他把房間空出來給她,自己則到三樓客房去睡,進出她的睡臥都會先行敲門,除了頭一天那次魯莽的開門‘相撞’。
這樣的人自成風度,又怎麼會趁人之危,劫人之色呢?
她瞭解哥哥,他不是那樣的人,他對她真的很好很好,無條件地好,好到她難以報答的地步。
這幾天,他好像又變回以前的那個他,就像小時候,事事以她為先,無論她做什麼,如何亂髮脾氣,他總是讓著她,哄著她。
她一面享受著他的好,一面又覺得愧對於陸之柔,覺得自己很無恥,很齷齪。
總想著要退縮,打退堂鼓。
可每次,只要看到他回家,她的心便像花蝶環繞,有一雙水晶鞋施施然飄到她的面前,催眠著她“快穿上吧,穿上以後,你就會變成公主,再也不是灰姑娘了。”
是啊,就讓她做一回公主吧,狠狠放縱一把,不去想以前,也不去猜未來,獨獨活在當下,此時此刻。
反正只是一個多星期,以後再也不會有了,她是個會離開的人,又不是永遠據為己有。
想定後,她便心安理得留下來。
這天,她下樓吃飯,看見剛從門口踏進屋裡的他,那一瞬,她快樂得猶如越過一片水林的梅花鹿,蹦蹦跳跳跑上前,親切挽上他的肘,激動問“不是說今晚有個酒會嗎?怎麼又回來了?”
他笑了笑,倦色一掃而光,抬腕瞥了眼手錶,說“還有一個小時,先回來陪你吃飯。”
她聽後,偷笑著捂嘴,一時高興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