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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藝人才這麼囂張!”
“他早就這麼囂張了,鄂非一直在暗中支援,怎麼折騰都沒讓他退圈。”
“這倆人什麼關係啊?都糊這樣了還硬挺?真愛?”
“我看哪個腦殘還磕cp?”
“太黑暗了!咱們一定要保持熱度,不能讓這件事下熱搜,不然內魚就完了!聽我口號:逮捕費利,徹查金月!”
“逮捕費利,徹查金月!”
鄂非右眼突突跳。
他心說我這是不是應該找人起一卦?犯太歲了嗎?
網友噴費利就噴,大不了解約,把自己拉下水可不行。
鄂非一邊緊急聯絡公關部門,一邊開車去王冠的工作室——不能再讓費利惹事了!
到達王冠公司的時候,費利正和保安推推搡搡。
鄂非隔著車窗嘆了口氣,心說當爹也沒有這麼操不完的心啊。
費利喊著:“老流氓,你他媽給我下來!有種你跟我正面剛,網上發個酸溜溜的小作文算什麼本事!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信不信!”
看費利那個樣子,正在氣頭上,不好安撫。
鄂非點了根菸,從後備箱拎出了對付費利的錦囊妙計——那根有凹陷的金屬球棒。
本來想嚇一嚇費利,誰知他還沒出手呢,一堆媒體車居然圍了過來。攝影師們一個個跟特種部隊計程車兵一樣,連舉攝像機的姿勢都像是端槍。他們把費利圍起來劈了啪啦地照相,如同槍決。費利被這麼一搞,更加惱羞成怒地想要衝進王冠的辦公樓。
鄂非:“我真是——”
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當費利的老闆。
鄂非被迫從“教育者”變成了“保鏢。”
他隨便扯了個口罩帶上,拎起球棒把費利從記者群中拽出來摟在懷裡,舉起球棒指著那堆記者,示意他們離遠點。
鄂非心說,還有兩步就到車裡了,先把這祖宗帶走是正事。
費利可能也是被突然出現的記者嚇得有點蒙,居然就那麼老老實實地被鄂非摟了一路。
眼看就要把他塞進車裡,費利突然酒醒了一樣。他奪下鄂非手中的球棒,揮舞驅趕那些娛記。然後!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爛了王冠的車玻璃。
這個時候,費利已經被記者們圍的水洩不通,鄂非擠都擠不進去。
他真是無語了。
站在地上砸還不夠,他還要跳到車頂上。鄂非看著費利,這小混蛋就跟站在舞臺上一樣,在鏡頭和閃光燈中,在嘈雜的驚歎聲中,一下一下地砸車。
這是什麼詛咒嗎?總有那麼一件事,會變成人生的分水嶺。王冠的分水嶺是那場燒掉原帶的大火,而我的分水嶺,鄂非想,就是跟費利扯上關係的第一天。
鄂非從小家境優越,豪車接送,沒有一天擠過地鐵。他從來不知道人擠人到底是什麼感覺。嘿,今天這不就知道了?
把費利揪出來的時候鄂非發現襯衫的扣子都被扯掉了一顆。他彷彿歷了個劫。
回去的路上,鄂非點燃一根菸,腦仁還在彈棉花一樣跳著疼。
他問費利:“你告訴我,實話實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疾病?得關進精神病院的那種。”
費利翻著白眼“切”了一聲。
鄂非:“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我現在拉你去做精神鑑定怎麼樣?如果娛樂圈把你逼瘋了,我可以給你算個工傷。”
費利反而不滿了:“你還是我老闆嗎?他讓人網暴我,公司都不知道出來為我說一句話。”
“你也知道你有公司啊。你罵人打人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會給公司惹麻煩?我問問你我是誰?”
“我老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