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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兩個箭步奔上去,著急地問:「怎麼回事?」
寧延抬起頭來,似乎想開口寬慰她,可來不及說話,又是一串咳嗽。
護士手裡的紙巾立馬被染成了紅色,周奚揪著一顆心站在病床旁,不敢上前添亂,只能無措地看著他一口又一口地往外咳血。
負責摁著傷口的護士見狀連忙解釋,「周小姐你不用怕,能咳出血是好事。」
術後肺裡有淤血和積液,光靠靜止的導流管沒法全部排乾淨,透過咳嗽擠壓胸腔和肺部,幫助排淤,反而有利於儘快恢復。
話雖如此,周奚看著痛得滿頭冷汗的寧延,仍然心疼得眼眶發酸。
等他終於結束這痛苦的好事後,周奚接過護士遞來的溫毛巾小心地替他擦拭嘴角。
寧延盯著她微微發紅的眼尾,心臟騰起一陣細密的痛,比肺部的傷口還要痛。
他眼底有滿溢的自責和歉意,卻很明白地未再宣之於口。只是在待緩過來一點勁後如實告訴她,「咳的時候很疼,尤其傷口,感覺要被咳裂開了,但咳出那些東西後,現在舒服多了。」
先前總覺得胸口彷彿被塞了一團浸濕的棉花,憋塞悶堵,此刻輕鬆舒暢得多。
周奚低低說了個嗯,將毛巾放在一旁,聽見那位年紀稍長的護士說,「你現在咳出來,等下就能舒舒服服地睡個好覺了。」
周奚也留意到他說話時氣息確實比之前要順暢許多。
護士處理完導流管和傷口的繃帶,稍稍調高了止痛泵的給藥量,寧延讓周奚繼續回去休息,怎奈她堅持要等他睡了再走。
寧延無奈,由著她握住自己的手,坐在床邊等他入睡。
好在,麻藥的作用下,他很快墜入夢鄉。
寧延做了一個很長很完整的夢。夢裡,他和周奚在奧地利一個臨湖的小鎮上,舉行了一場只有兩人的婚禮。她穿著很簡單的白紗禮服,將一枚素色的戒環緩緩戴在他的無名指上。
沒有奢華的現場和儀式,甚至沒有親朋好友,只有他們彼此,天地為鑑,結下共度一生的約定。
寧延從甜蜜的夢中醒來,屋外天色大亮。
視線一偏,就看見沐浴在晨光下的周奚,和夢中一樣美麗。
他凝了她半晌,微笑著說,「早,奚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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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夜的調養,寧延狀況看起來好了很多。
早餐依舊只能是蛋白-粉,但他已能在護士的協助下,用左手自己進食。吃過早飯,leo陪著郭教授來查房,一番檢查後,說各項體徵和指標都很好。
聽到他們說只要傷口恢復得好,三天後就能出院,周奚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來,不過她今天依舊沒去公司,而是繼續留在病房辦公。
上午9點15分,距離開盤還有15分鐘,長山的集合競價已經一路標紅,足見市場對昨日萬宏舉牌充滿了信心。
9點半一開盤,長山股價一路上漲,緊盯著走勢的各大機構很快發現,除了長山的護盤和之前那股神秘資金的加速搶購外,還有一支資金也在不急不緩地掃貨,三支主力資金,外加認定利好,狂奔著上車的普通股民。
開盤不到半小時,長山股份直接漲到停板。
僅僅幾分鐘後,十點整,kr突然向監管舉牌,表示已透過旗下一隻基金收購了長山69的股份。
訊息一出,市場瞬時被點沸。
原來那支和長山搶股票的資金是kr。可是,讓人費解的是,kr作為國內資本大鱷,重心素來在一級市場,怎麼會舉牌長山?
長山有什麼潛質居然能讓kr決定透過二級市場併購它?
就在業界眾說紛紜的猜測時。一個更離奇的訊息在圈內不脛而走——上午第三支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