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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就是捨不得,那可是她的姐姐,從鬼門關走回來的姐姐,一年只見得上幾面的姐姐,就是捨不得捨不得。
肖誠伸手搭上井穗的肩,大咧道:&ldo;我們是不是也該去幹活兒了。&rdo;
肖誠這回與井穗回來也是自己的事情處理了一半,忙裡抽空而來的。
&ldo;我去收收行李,咱們明天走吧。&rdo;井穗頗為懶散。
&ldo;ok。&rdo;肖誠應。
車內,井秧看著飛馳向後的景物,她現在,似乎是更加厲害了,那她能不能減少一些客人的悲傷呢,比如齊桓。
&ldo;肖南,你聽說過始一這個名字嗎?&rdo;井秧嘀咕問。
&ldo;始一?&rdo;肖南從記憶中搜尋,最終搖頭,&ldo;沒有。&rdo;
井秧將腦袋靠在副駕駛座上,沉思著,夢裡那人身上靈氣很足,肯定與他們這些人有所牽扯。
沒道理建設無果,無絲毫名氣。
如果是世外高人,也總是有個要當擋箭牌的頭銜的。
還有……那個喚他&ldo;始一&rdo;的人是誰,為什麼她那麼熟悉,卻好像又被人生生抽去了記憶一般,回憶不起來呢。
夢中那嬰兒是誰,是齊桓嗎。
一切一切,都要等她去解開。
開往山青龍山的路程已經走了一半了,井秧覺得離她所要知道的答案也更近一步了。
到達了那個仙鶴飛簷的地方,井秧立刻警惕了起來。
四面臨山的格局,總讓井秧和肖南喘不過氣。
這次井秧和肖南沒有再次遭受到陣法的阻攔,顯然是齊宅裡面的人知道他們來了,收了起來。
&ldo;來者是客,不知你們二位這回又是為了何事?&rdo;齊國棟那老謀深算的聲音在山間迴蕩起。
肖南站在井秧身前,冷冷說:&ldo;我們找齊桓。&rdo;
&ldo;哈,這樣啊,那你們先進來吧。&rdo;齊國棟笑地井秧心裡起寒。
肖南和井秧見齊家大門開啟,裡面走出個長衫僕人,請他們入內。
在會廳的齊國棟手摸著一個盒子,盒子裡便是之前的綠檀斷梳,只不過此刻的斷梳早已沒了之前的靈氣。
也不知齊國棟之前回到宗家的宗廟有無尋到關於這容器的其他蛛絲馬跡。
齊玥清悅道:&ldo;爺爺,他們知不知道齊桓哥哥他……&rdo;
齊國棟擺擺手,齊揚扯了扯齊玥,示意她不要再繼續說。
齊玥埋頭,會廳恢復了剛才的寂靜。
肖南和井秧透過長衫大褂僕人的引路,再次來到了銅牆鐵壁的齊家室內。
齊國棟端坐在正位上,木桌兩邊的人都與井秧上回見到的相同,一個個都挺相嚴肅。
可是這會客桌前,唯獨少了井秧想見的齊桓。
齊國棟那雙狐狸眼盯著井秧,他視線看似無意掃過井秧的手腕,他老厲的雙眼閃過狡猾。
纖細的手腕上,玉鐲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那串黑石手鍊。
&ldo;敢問前輩,齊桓呢?&rdo;肖南冷清道。
提到齊桓,齊桓的父親齊文才眸中波湧,而齊桓名義上的母親則是一絲冷嘲。
井秧心裡有不好的預感,肖南亦是。
齊國棟緩緩舉起桌上的紫砂茶壺,輕嘬一口,隨後砸吧一下,一臉苦不堪言為難的模樣。
井秧心裡不舒服,她只覺得齊國棟在作戲。
&ldo;齊桓他啊…&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