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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天花板，突然被拖入交談的天花板似乎嚇得一哆嗦，&ldo;我把一個無從下手甚至有可能無解的難題變成了一個純粹的語言學課題。&rdo;他沉吟半晌，喃喃道：&ldo;儘管它是個無從下手甚至有可能無解的難題。&rdo;
他轉回頭，目光灼灼地盯著簡妮斯&iddot;皮爾斯。
&ldo;說吧，&rdo;他催促道，&ldo;快說你瘋了‐‐但說不定真的管用!&rdo;
簡妮斯&iddot;皮爾斯清清喉嚨。
&ldo;你瘋了，&rdo;她說，&ldo;相信我。&rdo;
德克轉過去，側身躺在椅子裡，羅丹去洗手間的時候，《思想者》的模特多半就是這個姿勢。
他忽然顯得格外疲憊和消沉。
&ldo;我知道，&rdo;他用沒精打採的低沉聲音說，&ldo;某個地方出了什麼格外嚴重的差錯。我知道我必須跑一趟劍橋撥亂反正。然而假如我知道那是什麼，恐懼就會少一些……&rdo;
&ldo;請問，我能走了嗎?&rdo;皮爾斯小姐問。
德克悶悶不樂地抬頭看她。
&ldo;走吧，&rdo;他嘆息道，&ldo;但請你‐‐求你‐‐&rdo;他用指尖彈了一下那張紙，&ldo;‐‐說說你對這東西的看法。&rdo;
&ldo;好的，我認為它很幼稚。&rdo;簡妮斯&iddot;皮爾斯直言不諱。
&ldo;可是‐‐可是‐‐可是!&rdo;德克惱火地拍打桌子，&ldo;你不明白嗎?為了理解，我們必須變得幼稚!只有孩子才能真正透徹地看問題，因為他們還沒有形成一層又一層的過濾機制，正是因為這些過濾機制，我們才可以避免看見我們不想看見的東西。&rdo;
&ldo;那你為什麼不去找個孩子問一問?&rdo;
&ldo;謝謝，皮爾斯小姐，&rdo;德克伸手去拿帽子，&ldo;你又一次向我提供了無與倫比的服務，為此我表示格外真摯的感謝。&rdo;
說完，他衝出房間。
第二十四章
理察走向蘇珊的公寓，天氣逐漸變得陰沉。天空在早晨綻放出不尋常的活力和熱情，這會兒開始走神，變回在英國平時的狀態，也就是彷彿一塊臭烘烘的濕抹布。理察攔下一輛計程車，計程車沒幾分鐘就把他送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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