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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木大餐桌上,拖了把椅子走到視窗,細細品嘗烈酒和他的委屈。
嗒嗒嗒,他又開始敲窗戶。
他悶悶不樂地主編完約定的三期刊物,雜誌舉辦了一個小小的儀式送他出門。新主編上任,名叫ak羅斯,年輕、貪婪、野心勃勃,很快就把雜誌辦得有聲有色。與此同時,麥可失落而無處可去。他什麼都沒有了。
他繼續敲打窗戶,像他經常做的那樣,望著窗臺上的小檯燈。這是一盞平平常常的小檯燈,相當難看,之所以會時常讓他看得入迷,是因為它電死了他的父親,而他父親當時就坐在這個位置上。
老先生對現代科技實在一竅不通。麥可幾乎能看見他戴著半月形眼鏡,咬住鬍鬚,以十二萬分的專注盯著一個十三安培的插頭,企圖破解其中神秘莫測的奧妙。他似乎把插頭插回了牆上的插座裡,但沒有旋上蓋板,然後企圖就這樣更換保險絲。電擊之下,他本已脆弱的心臟徹底停止跳動。
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小錯,麥可心想,任何人都有可能犯,真的是任何人,造成的後果卻是災難。徹底的大災難。他父親的逝世,他本人的損失,可惡的羅斯爬上高位,雜誌取得了可憎的成功,還有……
嗒嗒嗒。
他望向窗戶,看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看著窗外灌木叢黑乎乎的影子。他繼續看檯燈。就是這個東西,就在這個地方,一個簡簡單單的小錯。很容易犯,更容易避免。
將他和那個時刻隔開的僅僅是一道不可見的屏障:流逝在兩者之間的幾個月時光。
怪異的冷靜情緒忽然降臨,就彷彿他身體裡有什麼東西突然融化了。
嗒嗒嗒。
《洞察》雜誌是他的。它不該取得成功,雜誌是他的人生。別人奪走了他的人生,他必須做出反應。
嗒嗒嗒嘩啦。
他嚇了自己一跳,因為他忽然一拳打穿窗戶,頗為嚴重地割傷了自己。
註解:
[1] 引自柯勒律治《忽必烈汗》一詩。
[2] 麥可&iddot;溫頓‐威克斯的名字英文為&ldo;i插el wenton-weakes&rdo;,寫法和讀音都類似於&ldo;i插el wednesday-week&rdo;,即&ldo;麥可&iddot;星期三‐一星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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