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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桃歌不信胖狐狸的狐品,但信他的味覺,行走江湖百年都沒被毒死,那可不止是運氣使然,隨手捏起一個包子,咬了半口,肉汁充盈,味道無可挑剔,不由得讚歎道:“人跡罕至的城鎮裡,居然藏著這麼好吃的包子,有這份手藝,為何不去凌霄城討碗飯吃?”
名叫曲人的刀疤男子還在那擺弄銀疙瘩,隨口說道:“一兩一個的包子,不是誰都能吃得起,在妖仙鎮不付賬,我把他剁成餡兒,在凌霄城不付賬,我只能罵他娘,要不然你們這些官家,會把小的抓起來砍頭。”
李桃歌一口接一個正吃的舒坦,忽然聽到剁餡二字,瞬間倒了胃口,拍拍手,從棺材起身,“去客房。”
頭頂突然傳來不舒服的涼意,李桃歌抬起眼皮,見到屋頂空隙處飄著綠油油的眸子。
李桃歌迅速抄起卜屠玉背後的龍吟大弓,射出一箭。
強弓搭弦一氣呵成,動作行雲流水。
一聲淒涼的嘶叫之後,滾落一隻綠羽怪鳥,半尺來長,生有三足,紅喙灰頂,被箭尖洞穿喉嚨,死的不能再死。
李桃歌拎起鳥爪,好奇問道:“這是啥東西?”
閱歷豐富的於仙林瞅著不常見的怪鳥,鄙夷道:“綠衣鸚鵡,會學舌,肉柴而腥,難吃。”
對於狐仙而言,萬物只分好吃和不好吃。
李桃歌視線再度飄向房頂,勾起嘴角笑道:“派只鳥來窺探行蹤,看來有人很關注咱們的一舉一動,來而不往非禮也,房琦,你帶鐵鷂子去查,看是誰那麼無聊,帶過來我請他喝酒。”
“諾。”
房琦領命離去。
“是誰大喊大叫,驚擾了老孃春夢?”
二樓出現一名女子,只穿了肚兜紗褲,露出胸口大片雪白,斜靠在樑柱,睡眼惺忪打量眾人。
女子相貌中上,勝在肌膚水嫩白皙,身段妖嬈,衣著風騷,可惜少了只左耳,脖頸用硃砂刺有蜈蚣圖案,使得男人想親近又不敢親近。
“老闆娘,來生意嘍。”
曲人高聲喊道,舉起銀子,醜臉盡是貪財笑容。
“喊什麼喊!不就是一錠破銀子麼,沒見過錢的窩囊廢,瞧你那出息!”
老闆娘發洩一通後,捋著鬢間凌亂髮絲,雙眸朦朧,咬緊嘴唇,意猶未盡說道:“好不容易夢到一次徐公子,把奴家弄的快要脫了一層,那滋味,像是架在火上烤,又潑了一桶滾油,舒服的快要丟了魂兒。”
嗯?
李桃歌好奇撓了撓頭。
他也算是嘗過男女之事的過來人。
架在火上烤,再潑一桶油,能舒服到哪兒去?
一聲淒厲嚎叫打破了他的疑惑,“你們這些挨千刀的,吵吵嚷嚷,把老孃的徐公子給弄沒了!”
老闆娘雙手叉腰,面帶獰色,擺出河東獅架勢。
眾人不約而同閃過一個念頭:這娘們有病吧?
秉持好男不和女鬥想法,李桃歌抱拳笑道:“這位大姐,得罪了清夢,多有得罪,見諒。”
在李桃歌俊逸面容掃了一圈,老闆娘翻起白眼說道:“哪裡來的青蔥頭,長得比女人還噁心,滾一邊兒去,別妨礙老孃回憶徐公子。”
眾人拼命憋笑。
第一次受到長相噁心的評價,李桃歌揉著臉頰,陷入沉思。
自己在女人堆裡混的風生水起,靠的就是這張臉,當年父親迷倒京城萬千女子,自己屢屢經歷桃花劫,這張臉,可是立下汗馬功勞,咋到了這女人口中,成了令人作嘔的相貌了?
李桃歌懷疑這女子不止是耳朵砍掉一隻,眼神也不好使。
曲人堆起笑容,用破鑼嗓子喊道:“老闆娘,他們是肥羊,要住店,有很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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