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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自己燒飯,自己到大塘拎水,自己洗衣服。
問:祠堂離大塘有多遠?
答:穿過蘆葦盪就是,祠堂在大塘的西邊,百八十步的樣子。
問:郭筱蘭到桂子家去肯定要經過祠堂嗎?
答:對,只有那裡有路,我們這裡河道多。
在這段談話記錄的後面,用訂書機釘了一張紙,有十幾行字,是補充明,這段文字應該是在譚曉飛和向陽進行實地考察後補充上去的:祠堂在距離大塘一百五十米左右的雜樹林裡面,在祠堂的後面,有一大片樹林,樹林和蘆葦相接,在樹林和蘆葦的交接處有一個石橋,石橋的西邊是一條南北走向的大河,這條河的名字叫泗水河,泗水縣就是根據這條河命名的。石橋的東邊是花家大塘,一條寬十二三米的河道將花家大塘和泗水河連線在一起。前村通向後村的路就在祠堂的東邊的院牆外。在花家大塘的東邊也有一條不知名的由西北而東南的大河,也有一條兩百米左右長的河道將花家大塘和這條河連線在一起,
郭有才的沒錯,從前村到後村,確實只有一條路。
問:祠堂距離郭筱蘭出事的碼頭有多遠?
回答:在祠堂東邊的碼頭能看到筱蘭挑水的碼頭。(郭有才)
在這段文字的旁邊也有幾行字,是譚曉飛和向陽實地勘察後補充上去的:兩個碼頭之間相距兩百多米,在兩個碼頭之間的蘆葦叢裡面,有一條不甚明顯的路,應該是捕魚人踩出來的。
從這份談話和補充材料上,我們能明顯地感覺到:譚曉飛和向陽思維的觸角很深,他們把能想到的和很難想到的細節都想到了。
問:花三妹是在哪一年出事的呢?
回答:是在一九五九年出的事‐‐是秋天,現在想一想,三妹死的很蹊蹺啊!(郭劉氏)
問:花家人沒有發現問題嗎?
回答:她家娃多,沒有往別處想,三妹她娘喊了幾嗓子,就用一張蓆子埋了,在花家村,沒有人往這方面想,你們可以去找花家人談談,他們或許會知道一些情況。(郭有才)
問:花家人在安葬三妹之前,沒有給花三妹擦身子換衣服嗎?
回答:不知道,照理,是應該這麼做的,你們找花長松問問。我估計花家人沒有給三妹換衣服,前面,我已經講了,花家很窮,哪來新衣服給三妹換呢?(郭有才)
問:是誰把三妹的屍體打撈上來的呢?
答:有好幾個人,郭常寶,花木匠,還有郭侉子。
答:還有你爹和郭隊長。(郭劉氏)
答:對,還有我爹。
問:花三妹的屍體是在什麼地方找到的呢?
答:在大塘西北角,距離碼頭一百米左右的地方。(郭劉氏)
問:你講的碼頭就是郭筱蘭挑水的碼頭嗎?
答:不是,是大塘對面的碼頭,花長松家住在後村‐‐在後村的西頭第四家,和桂子家只隔一戶人家,大塘的北岸一共有三個碼頭,我講的碼頭是西碼頭‐‐和咱家的碼頭對著。
問:花三妹也是在碼頭洗東西或者挑水的時候出事的嗎?
回答:不是,三妹是在岸上割蘆柴的時候出事的。嬸子到大塘找三妹的時候,看到塘邊有兩捆蘆柴,還有兩堆沒有來得及捆的蘆柴。對了,我們到塘邊的時候,看到靠水的蘆柴都被割得只剩下一小片。(郭有才)
問:岸上的蘆柴都割乾淨了嗎?蘆葦盪的蘆柴有很多,花三妹為什麼要以身犯險呢?她不過是一個十四歲大的女孩子。
回答:生產隊把蘆柴都分到各家各戶了,那裡是三妹家的蘆柴。早些年,咱們這裡很窮,蘆柴對村裡人來,可是咱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