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阿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焦榮聽見殷易臣問他這個問題,臉色登時變得極為難看,只吞吞吐吐的出聲道,“丞相大人,小人實在是不知道丞相大人說的是什麼,小人一直好好在京城管著灃仙酒樓,哪裡認識什麼朗峰山的賊匪。那些賊匪遇到太太只怕是巧合,小人哪裡敢跟這些賊匪勾結,這可是殺頭的死罪。”
殷易臣見著焦榮還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當即抬頭瞧了一眼衛符。衛符會意,湊上前去折斷了焦榮的胳膊。
殺豬一般的叫聲傳了出來,焦榮頭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流,忙不迭磕頭,朝著殷易臣解釋道,“丞相大人,小人是真的不知道,小人若是知道,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哪裡能留到現在都不說。還請丞相大人明察啊丞相大人。”
殷易臣坐在椅子上,面色淡然,緩緩出聲道,“他不會說了,送到大理寺就說是個和賊匪勾結的要犯,讓錢興禹好好伺候。”
“我……我……”焦榮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成了苦瓜色,只得說了實話,“丞相大人,本來這朗峰山的賊匪跟小人也實在是沒什麼關係,怎麼相識的還得從幾年前說起。當年朗峰山帶頭的帳刀疤去朗峰山當土匪之前,進了京城來找能抵禦瘴氣的法子,找到了我爹這裡來。當初小人的父親聽著張刀疤說自己是個身世可憐的人,小人父親一時動了惻隱之心,這才將祖傳的法子給了張刀疤。”
焦榮嚥了一口唾沫,繼續出聲道,“那張刀疤也是個仗義的,在朗峰山搶到了錢不忘了給小人父親寄些補品來。只是我爹一向是個老古董,自打知道了張刀疤做的事後便不願來往了,張刀疤於是便把這些東西給了我,讓我好好對待我爹。一來二去,我便和他熟絡起來,覺得他是個仗義人。這回太太來了讓我沒了退路,我一下子著急了,這才起了這個心思……小人一念之差,才犯下這樣的錯事。”
焦榮說到這兒,更是涕泗橫流,恨不得爬到殷易臣的腳邊,“丞相大人饒命,還請丞相大人看在小人父親的份上,饒了小人這一回,小人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送去大理寺,告訴錢興禹,這是和朗峰山的賊匪勾結的重犯。”殷易臣手按著自己的眉心,緩緩出聲道,“先別讓他有什麼明顯的傷,說不定後面還有別的用處。”
焦榮聽到這兒,面上一陣絕望,呆呆地坐在地上,連求饒都忘了,直到衛符將他整個人都提起來帶走了。
殷易臣見審完了焦榮,站起身來往宋婉寧所在的臥房走。
此時天已經亮了,殷易臣進了臥房,卻見宋婉寧已經起身來梳洗完了,叫殷易臣頗有兩分驚訝,只輕聲道,“為何不多歇息會兒?”
宋婉寧嘆息一聲,看著殷易臣道,“我心裡惦記著玄知的傷,想去裴府瞧瞧,也給裴老爺和裴夫人賠罪才是。二老打小對我不錯,如今還不知道怎麼交代才好。”
宋婉寧說著,又抬眼朝著身邊的兩個丫鬟出聲,“去庫房裡帶些人參鹿茸來帶著去。”
丫鬟應了聲,就這麼去給宋婉寧找東西。
“我跟你一同去。”殷易臣卻攥住了宋婉寧的手,低著聲道,“夫婦一體,欠了裴家的,我們總該一起還。”
宋婉寧聽了殷易臣這話,卻抬起眼瞧了瞧他臉上的烏青,只淡淡出聲道,“你如今一夜未閤眼,朝廷公務繁忙,還是在家中歇息罷了,左不過是親戚走動,我一個人也沒問題。”
殷易臣卻只淡淡道,“無妨,回來再休息也是一樣的。朝堂的公務是處理不完的,堆著多少也是堆。”
宋婉寧見著他堅持,便也不再勸說,夫婦二人一同前往裴府。
宋婉寧和殷易臣到裴府時,宋荊和宋瀾已經回了將軍府,來裴府給裴玄知看傷的大夫也已經出了門。裴夫人和裴老爺聽說丞相府來人了,登時來了門口迎接。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