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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是想不到,竟然還能出這種事,若不是我命大,如今只怕已經命喪黃泉了。”
錢興禹的嘴角扯了扯,例行公事般的問道,“那可有物證?”
“有。”殷易臣揮了揮手,侍衛便把物證帶了上來。
物證是一張染了血的褥子,那血流的看著不少,倒是有些觸目驚心。而另外一件,則是一把沾了血的剪刀。
殷易臣站起身來,手放在褥子和剪刀上指了指,“這件剪刀就是婁姑娘的兇器,這褥子上的血都是婁姑娘刺殺本丞的時候流的血。”
婁夢雲跪坐在地上一個勁的搖頭,可惜沒有一個人來看她。
“我丞相府的侍衛都是人證。”殷易臣站在大理寺的地板上,倒是叫錢興禹十分為難。錢興禹瞧著殷易臣,有些驚詫的出聲道,“且不說這位姑娘刺殺丞相是為何,這樣的案子縣衙也能處置,為何一定要來我大理寺?”
“這就是本丞接下來要說的。”
殷易臣面色冷清,一字一句道,“我原也想不通好端端的這婁姑娘為何要刺殺我,可我叫手底下的人一查才知道,原來她是因為受了她父親翰林院檢討婁家誠的意。因我上個月去翰林院罵了一頓他們做事不恭謹,那婁檢討懷恨在心,這才派了她的好女兒來刺殺我。”
殷易臣目光落在坐在上頭的錢興禹身上,緩緩地出聲,“大理寺卿,本丞雖是朝廷命官,可也架不住有人懷恨在心暗害。這個案子,你可得替本官做主啊。你若是判的有失偏頗,可休要怪本丞一紙訴狀寫到聖上那兒。”
跪在地上的婁夢雲早已經快些昏死過去了,她沒想到一件這樣的事兒竟然在殷易臣的嘴裡翻了個模樣。
婁家誠如今年過四十卻還是七品小官,眼見著攀上了賢妃和湘玉公主馬上就能升官了,誰曾想竟然引來了這樣的塌天大禍。
錢興禹見如此,也只好公事公辦,瞧著下頭的官吏道,“去,將婁家誠拿過來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