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具一樣笑了:“喲,你女人打算給你報仇呢。”又拉高袖子,指點右臂一道蜈蚣般猙獰的傷疤,放緩聲音向我解釋,“別生氣了,你男人也沒讓我好過。若不是這道傷,我也不至於跑到南越來躲著。”
葉蘇反手安慰地拍拍我,語帶笑意:“沒錯,我以能重創烈海王為榮。”
我仔細評估了一下那傷疤的寬度和廣度,然後深刻覺得就算他是東方不敗獨孤求敗,他的手臂也一定會有至少一個月的時間動不了。也許他的手下就是趁著這段寶貴的時間將他清除出了權利中心,逼他隱姓埋名流亡在外。但是……我再看他幾眼,行烈的眼神裡非但沒有怨恨不甘,反而還有些欣賞和棋逢對手的興奮。
欣賞自己的敵人刀法準確下手狠辣,有把他當餃子餡剁了的實力嗎?這人腦子壞了吧?
不單他腦子壞了,從葉蘇肌肉的繃緊程度和臉上笑容的誠懇度來看,他也差不多抱著一樣的想法。
可見男人都是瘋子。
我翻了個白眼,手指捏著袖箭的機括謹慎地退後,直到後背貼住牆壁。
指節輕敲牆壁的聲音告訴我,這堵牆很厚,不大可能有人破牆而入,殺我個措手不及。
於是我背靠牆壁手臂微抬,方向當然對準了行烈,就算他行動迅速到我來不及瞄準頭部,我也能瞄準他的肚子,然後箭頭上的毒會幫我解決所有後續問題。
只要他敢動我的男人,我就一定會把他射成個刺蝟。
行烈看著我撲哧一樂,撐著下巴玩味地看我一眼又一眼,葉蘇微微不悅:“有何貴幹?”
行烈拎起個食盒放在桌上:“看你女人一直站著,沒撈著吃什麼東西,於是特地送點吃食過來,算是示好,也省得她再用毒箭射我。”
我嗤笑一聲:“如果我不相信你,我怎麼會吃你的東西?”
行烈裝模作樣地想了想:“因為……你男人相信我?”
葉蘇回頭衝我一笑:“沒錯,我相信他。堂堂烈海王,還不致做出在飯菜裡下毒的卑劣勾當。”
男人都是神經病!
我暗罵一句,不情不願地衝行烈點點頭:“那麼有勞了。不過我還不想效仿周公吐哺,因此還是等您走了,我再慢慢享用吧。”
行烈撐著頭笑笑,眼神中莫名多出點懷念之色:“怎麼辦,我似乎愛上你的女人了。”
葉蘇抿著唇,臉上緊繃繃的:“下次你再說出同樣的話,即使是玩笑,我也會拔刀相向。”
行烈無趣地聳聳肩:“好吧,說正事。”他把坐姿從十點二十調整到了十一點二十五,“豐巢和黃義反水,即使我有意隱退也不能坐視兩人做大,而你此行南洋的主要對手就是這二人。我們有相同的敵人。你聯合南洋船隊替我解決這兩人,我替你重創南洋各船隊,保你航線不失,全進全出。”
葉蘇挑了挑眉毛:“南洋的航線若沒有當地船隊代為管理,我也不能保證始終握在手裡。這部分的問題,我更傾向於坐下來談,而不是用蠻力解決。再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海盜究竟孰正孰邪,我不清楚,也不太想插手。”
行烈一笑:“是麼?南洋的船隊可不太講什麼義氣或是誠信,更何況南洋那家……”他晃晃腦袋賣了個關子,轉而道,“海盜已不是昔日的海盜,近十年來我慘淡經營,早在陸上積下幾分產業,為的是兄弟們養老也有個去處。然而豐巢和黃義太狠,他們決不允許海盜上岸、洩露他們的行蹤和所謂的秘密。二人不除,兄弟們以後都不能安心。只要你答應合作,遊弋於南越的海盜殘部都會聽你調令。”
葉蘇搖頭嘆息:“饒了我吧,你那些狠人,我可壓不住。”他走到行烈跟前,也拖了椅子坐下,盯著行烈的眼睛一字一頓,“你既要隱退,大可不必再管這堆爛攤子,憑你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