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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卡了嗎?”看來村裡的網路還是不太行,齊妙想咕噥道,“那我先結束通話吧。”

“……沒卡。”

紀岑這才有些不自在地回應她。

微弱而晶瑩的仙女棒照亮了他手機裡的女孩子,光暈為她的輪廓鑲出一道淺金色的邊,令他難以離開視線。

她似乎意識不到自己有多好看,還傻傻地以為是網路卡了。

紀岑抿唇,按下截圖鍵,一連截下好幾l張圖,留下她每一秒鐘裡不同的眨眼和呼吸。

不動聲色地做完這些,紀岑問:“你這是在哪裡?怎麼周圍這麼黑。”

“我在我外公家,鄉下這邊的路沒有那麼多燈。”

“那你怎麼不在家裡待著,還跑到外面來,不冷嗎?”

“不冷啊。”

然後話剛說完,她就吸了下鼻子。

紀岑噗嗤一笑,正好這時候她手裡的煙花棒也燃盡了,螢幕又變成一片漆黑。

齊妙想說我再點一根,紀岑說要不你先回你外公家吧,等你回家我們再繼續聊。

按動火機的聲音頓住,她不知道該怎麼對紀岑說,自己不想回外公家。可如果她說了,他一定會問,她不想說這些。

她不想把自己外公家糟糕的事情告訴他。

從剛剛他給她發過來的那一張照片中,即使只是模糊的電視背景,她也能看出來,他的家庭條件很優越,與她天差地別。

之前在學校聽他無意間提起,他爸爸是警察,媽媽是檢察官,後來問柏澤文,才知道原來紀岑的爸爸是公安副局長,媽媽是副檢察長。

他的父母是北大法學院的師兄妹,兩人在學生時代起就是公認的金童玉女,彼此的家庭也很般配,紀岑的爺爺和外公都是從省裡退下來的老領導。

他身上令她喜歡和崇拜的那些優點,他的教養和溫和幽默的性格,都是在這樣高知而富裕的家庭中養出來的。

和他相比下來,她真的差太多了,她是所謂的私生女,從來沒體會過爸爸這個角色在她成長中的重要性,外公外婆不待見她,舅舅舅媽對她很疏離,全村的人都對她的出身指指點點。

齊妙忽然沉默下來。

還好一片漆黑,紀岑看不見她此刻低落的表情,她小心翼翼地吸了下鼻子,試圖讓吸入肺腔的冷空氣,來緩解一下心裡的酸澀。

紀岑的視角里,只能看見她忽然停下動作的影子。

沒有問她為什麼忽然不說話了,紀岑放低聲線,溫聲問她:“是不是你家裡人不讓你在家裡玩煙花,所以你就跑出來玩了?”

齊妙想微怔,小小地嗯了聲。

紀岑輕聲一笑。

“那就先不回你外公家了,你玩吧,我看著你玩。”

接著,兩個人隔著手機,齊妙想安靜放完了一整包的仙女棒,紀岑安靜看完了這一整包的仙女棒在她的手中點燃又熄滅,也安靜地看著她的臉龐在仙女棒的映

照下明明滅滅。

放完了一些小的,還剩下最後一個。

齊妙想問他:“你知道加特林嗎?”

“知道啊,小時候玩過,不過現在我們這邊已經不讓玩了。”紀岑說,“還挺好玩的。”

他話剛落音,齊妙想翻轉手機鏡頭,起身往前走,鏡頭的視野一下子變得清晰,是幾l個小朋友正在衝池塘邊放加特林。

五顏六色的煙花就像簌簌的流星般從槍|口|射出,然後在池塘的水面上炸開成小星點。

然後鏡頭又翻轉了回來,女孩子的臉在加特林煙花照耀下也變得五顏六色,她的眼睛亮亮的,將自己手裡的加特林展示給他看。

“我也買了,我放給你看吧?”

紀岑被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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