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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懂事的方逾拾察覺出不對勁,偷摸著去做了親子鑑定。
結果自然狗血至極。
方家兄妹仨,爹是同一個。
操蛋的答案,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江麓認識方逾拾的時候已經是高一,不知道他那段時間怎麼過來的,只知道方逾拾在外人面前特別乖,陽光單純成績好,是傳說中「別人家的孩子」。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犯賤,某天放學後被方逾拾堵巷口暴揍,他可能也會對「三好學生」深信不疑。
兩人混熟後,方逾拾才跟他解釋說:「此為求生之道」。
他和方逾棲已經沒有媽媽護著了,但私方凱有,而且後媽不是蠢女人,相反,精明得很,把方廉騙得團團轉。
方逾拾年紀尚小,反抗起來能力有限,與其以卵擊石,不如韜光養晦。
只有讓方廉喜歡他偏心他,他和妹妹才能過得好,該有的財產才會一分不缺。
可方逾拾本性和方廉喜好完全相反,忍了幾年實在忍不下去,樹立好完美形象後,拍拍屁股跑去了y國讀書。
一走五年,本碩都讀完,今天才重回國土。
江麓本科和他在一起,後來實在不想讀書,沒跟著讀研,先一步回國。
算起來,他們也快有兩年沒見了。
可惜……
江麓見老友的衝動喜悅被方逾拾一句「宅鬥」磨滅,嘆息道:「god bless you。」
方逾拾不領情:「這裡是祖國,土地不歸上帝管。」
江麓從善如流:「那,阿彌陀佛?」
方逾拾欣然:「謝謝。」
跟江麓插科打諢兩句,方逾拾心情終於明媚些。
他收起手機,對來開門的保安柔柔一笑,從手裡大堆禮品袋中挑出杯還熱乎的奶茶:「叔,好久不見。」
……
方家最近幾天不怎麼太平,整棟別墅死氣沉沉的,時不時還夾雜著吵架。
今天也一樣。
大廳的保姆剛把飯菜端上桌,茶几那邊就傳來一道玻璃碎裂的聲音。
方廉餘光都沒分給地上價值五位數的茶杯殘骸,深邃的眼睛毫不掩飾怒意,瞪著穿著浮誇的二兒子:「你再說一遍?!」
「我說一百遍也是這樣!」方凱梗著脖子,「我不會聯姻的,死都不會!娶個漂亮媳婦兒就算了,你竟然想讓我跟一個年近三十的老男人結婚?」
「放肆!」方廉簡直要被這個小兒子氣死,「人家梁寄沐年紀輕輕就是f大的副教授,還是梁家的繼承人,配你綽綽有餘!人家不嫌棄,你還挑上了?」
方凱翻了個白眼:「管他副教授正教授?反正我不要下面有把的,我只喜歡漂亮妹妹!」
「你!」
看著他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方廉一口氣堵在胸口,罵人的話都忘了。
方逾拾就是在這種膠著的場面下邁進家門的。
一開始門口傳來聲響,方廉還以為是保潔,沒在意。
聽到方凱對那邊一聲怒吼,才驚訝地回眸:「小拾?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落地。趕著過來看您。」方逾拾額前微濕的碎發蓋住了眉毛,笑著把手裡東西遞過去,「我來的不會不湊巧吧?」
「瞎說,你什麼時候來都湊巧。」方廉笑呵呵接過袋子,發現都是自己喜歡的,精神氣頓時更加紅潤,「有心了。」
「爸喜歡就好。」方逾拾把一個遊戲機盒遞給臉色漲紅的方凱,和善道,「好久不見,不知道小凱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愛打遊戲,自作主張買了這個。」
這話乍聽沒毛病,其實是在提醒方廉:五年了,方凱還像個長不大的叛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