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淋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待腦子再明白過來,這等的醜事仍歷歷在目,我笑著拍打鄭西尋說:&ldo;如今真是不中用,待哪天我成了個老瘋子,你就把我栓在屋裡,可別要我痴痴呆呆跑出去,不留神磕掉滿嘴的牙。&rdo;
他見我高興,大了膽子湊過來,嘴唇挨著面頰碰觸,好像春風拂面蜻蜓點水,我存心逗弄,抓著他的手含住手指,舌頭託著指尖打轉,他全身僵硬著不敢動彈,我再去撓他的臉,像摸著一塊生冷的木頭。
鄭西尋便是這般無趣木訥,有一回我們終於赤裸相對,他扒開我的腿,小心翼翼撫摸下身蜷曲的陰毛,彷彿要一根根梳理個遍,我不耐煩說:&ldo;你要是不喜歡可以把毛剔乾淨。&rdo;他以為惹得我動怒,嚇得一動不動,我等了好一陣,骨頭被壓得發酸,見如此僵持甚無意思,抬起腳把他踹下床。
若說著房事還是沈月更能討人喜歡。他的骨骼雖已開展,身體卻仍柔韌,能在床上擺出各式姿態。
三個人一起鬧時,我偎到鄭西尋身上,袒開衣服對他說:&ldo;西尋,你先不想摸我?&rdo;他還愣著未答腔,沈月像條魚滑到我們中間,摟著我吸吮住辱珠。
歡愛過後我對他抱怨:&ldo;我總覺得院子裡站著人,落了一肩膀海棠花瓣,雙眼灼灼盯著屋裡,卻怎麼也不肯進來見我。你說那是馬佔不是,他做得什麼生分,端得什麼架子!&rdo;沈月面上煞白,想了半晌後說:&ldo;哪裡有馬佔,分明是樹影子,您多心了。&rdo;
他們把我當傻子哄,一次兩次也便作罷,敷衍多了便惹我勃然大怒,扯著沈月的頭髮往牆上碰,撞得額頭上哐哐作響,一通雷風暴雨後撇下他回臥房裡,盹了一夜再醒過來,竟早忘了自己為何而動怒。
有一回鬧得厲害,不只打罵了沈月,還要鄭西尋跪在屋裡,他已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二話不說便&ldo;噗嗵&rdo;跪倒,我心裡又恨又惱,隨手抄起方硯臺要往他頭上砸,沈月尖叫著擋在他前面,膝行過來扯著我的腿哭道:&ldo;少爺,少爺,您別惱!沒有馬佔!真的沒有馬佔!&rdo;
腦海中忽然浮上一幕幕,在紅日的光暈裡,馬佔滿身浴血消失在路的盡頭,手裡依稀握著我給的刀,刀柄上鑄一匹好殺睚眥。
這似乎是我記得的情形,又彷彿不完全,某一幕記憶扉頁裡隱藏著遺漏的部分。
我瘋得太厲害,不由分說扯住鄭西尋問:&ldo;馬佔不是回去了?我饒過了他,他不會記恨,轉眼便要再尋回來。&rdo;
吃過藥,病患漸漸緩和,我見鄭西尋被打得鼻青臉腫,心裡不落忍,輕聲把他喚到床邊,伸出一隻足踩在他腿間。他臉上立刻飛出潮紅,我笑著問:&ldo;你怎麼總忍著不碰我?可是害怕我?&rdo;
他連忙說:&ldo;惟恐你要害怕我。&rdo;我聽得不明白,他垂著眼道:&ldo;我怕造次衝撞了你,過去總見你受人欺辱,身上掛著青腫,眼睛哭得像對桃。我怕自己也要如此惹了你。&rdo;
我怔了半晌,忽然泛出一陣莫名失落,記起馬佔過去確是如此待我,原來我們更多的是憎怨,相互逼迫和傷害,他理所當然拋捨下我,如今的懷念不舍又算是哪般的仇孽?
鄭西尋不忍碰我,卻也不願意離去,我挨近他懷裡,心安理得擁抱著溫存,一隻手擱著褲子往他陰精上撫摸,他被撩撥出火,解了衣服把我壓在身下,殷紅的龜頭上抹了潤油,手忙腳亂往肛門裡頂。
器官長久未遭侵入,我給他捅得放聲尖叫,身體緊繃著抗拒異物,他把龜頭擠進去,忍痛劈開肉壁捅進深處,我疼得失了魂,緊抓著他大聲喊馬佔。
眼眸深處躲著無數影子,我總覺得馬佔就在身邊,看著我瘋,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