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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夾緊肛門,一隻手反手向後想去拉父親。
嶽嚴折按著他的手臂,將他的手反鎖在背後,退後到只有龜頭相連著的時候,嶽文秋身體慣性的下墜,讓他將父親的陰莖都排了出來。
穴口好麻,瞬間暴露的腸肉感受到空氣的微涼。嶽嚴將兒子翻了個身,又彎下身覆壓上來。嶽文秋開啟雙腿,甚至把屁股微微抬起來,迎著父親,被插入了。
嶽文秋急促地呼吸,手指尖和腳趾尖都發麻發熱,這一瞬他有種幻覺,他以前從未做過愛,在此之前的所有快感都是錯覺。
嶽嚴插到比所有人都深的位置,沒有帶套,兩人的面板直接交融,嶽文秋的腸肉把他包裹得緊緊的,嶽嚴沒有停頓太久,便開始了抽插。
每一次進入都頂到頭,每一次退出都抽離到幾乎掉出來。嶽文秋用肛門夾緊挽留,父親進入的時候再毫無保留地開啟自己。嶽嚴低頭看著身下自己的兒子,他緋紅的臉頰上充滿了浪蕩的快意,嘴唇不斷開合,像是在呢喃,又或是在無聲地呻吟,淫蕩得無可救藥,與他認知中的自己的乖兒子大相徑庭。
心有靈犀一般,嶽文秋也睜開眼回望他。
眼神卻是那麼清澈。
除去發狂一樣的痴迷,還有安心與信任,像一灣沉靜的湖水,被棍棒搗亂。
如果他們不是父子,嶽嚴甚至懷疑身下的孩子是與他相戀了多年的情人。
既是父子,嶽嚴便理所當然地接受了對方的迷戀和信任,也並不覺得是負擔。
這個孩子從小就是乖孩子,不哭不鬧,沒給他添過亂,三好生班幹部獎狀年年往家拿,考學都是離家近的最好的。他又那麼倔,這一個星期來對他折磨或侮辱,他雖求過饒,卻沒服過軟,所有無言的順從都好似一場鬥爭。
嶽嚴要擊垮他,戰勝他,馴服他,然後他才可以在他的羽翼下繼續生活。
不久嶽文秋便被操得無法自主收縮腸道或者夾緊屁眼了,他趁著父親壓下來的時候雙手攬住他的脖子,雙腿也攀上了他的腰,與父親緊緊相貼。
嶽嚴也只好俯身完全負壓在兒子身上,肌膚相親著,嶽文秋湊上前去索吻,嶽嚴吻他發汗的額頭,嶽文秋便退而求其次吻他的下巴與喉結。在暴風雨般的攻擊中嶽文秋身後不由自主地繃緊,整個腸道都猛地抽搐起來,鎖緊仍舊抽插不停的粗大陰莖,緊接著前面射精,肛門也一抽一抽的。
嶽嚴沒有停下來,嶽文秋便也不鬆懈,大口喘著氣放鬆身體,在極樂之中被頂弄著搖盪著,雙手鬆了片刻之後更加熱烈地抱緊父親。嶽嚴緩緩加快頻率,緊繃過後腸道被操得更加鬆軟起來,陰莖幾乎能夠全根沒入。
嶽文秋從未被人操到過那麼深的地方,前列腺或者腸道的快感來得都比不上某些器具所為,然而這樣徹底地被侵入,快感像核裂變一般增殖,烈日始於腸道燃燒發熱,膨脹,爆炸。
第二次被操射,嶽文秋已經眼神渙散了。嶽嚴停下抽出,給他緩和的時間。在嶽文秋又軟綿綿地覺醒過來,翹著屁股去找父親的陰莖的時候,嶽嚴翻過身來,叫嶽文秋騎在自己跨上,自己動。
嶽文秋跪坐著,咬緊上唇,一手輕輕扶著父親的肩膀,一手在自己身後扶著父親的陰莖,緩緩地下壓,吞入。
這樣坐在一根刑具之上,嶽嚴的陰莖捅得更深了,屁股貼上了父親的睪丸,嶽文秋抬起落下,發出了肉體的拍打聲。
嶽文秋堅持了十幾分鍾,起先能保持著固有的頻率吞吐父親的陰莖,然而之後動作還是亂了起來,起落的幅度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沒有規則的四處搖晃。
嶽嚴心想也不過如此,命令道:“下來。”
嶽文秋如蒙大赦,抬起屁股慢慢地將父親的陰莖排出,然後便倒到一邊,蜷成一小團,隱秘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