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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更緊的摟著不讓嬌嬌亂動,粗喘著喝道:“別動!”
嬌嬌下了一哆嗦,小耳朵不安的動著,身子卻是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輕了。
“嗯,冤家,輕點……不是也便宜了你。”
“嗬……嗬,還不是你個浪的沒邊兒的脫了裙子勾搭老子,感情是……之前的那些長工短工的滿足不了……哦,真會弄……”
“你沒這個色心奴家也勾不了啊,哎呦,好達達,受不住了……誰讓你長了個大傢伙什兒呢。”
隔壁的聲音又傳來,嬌嬌羞恥的有些手腳無處安放。而且她很快就發現有根兒硬硬的東西硬邦邦的戳在她軟乎乎的的小肚子上。
江鶴熱得滿頭大汗,隔壁那女人雖然噁心,但是太會叫/床。要是往日聽見個這樣的動靜,江鶴別說硬了,只怕厭惡的都要不行不行的了。
只是今日他懷裡摟著個活寶貝,還是個他垂涎已久的活寶貝。這麼軟囔囔的扭成一團縮在他的懷裡,本來每日都要念幾遍靜心咒才能平靜下來。此時被這麼一刺激,心頭的猛虎漫山遍野的躥騰的他渾身冒火。耐不住的就慢慢隔著嬌嬌的小褲撞著。
嬌嬌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就是客棧裡採光不好,裡面還是有些陰暗。她懶洋洋的睜開眼睛,在床上打了個滾兒。旁邊沒人,江鶴估計是出去了。她拄著胳膊坐起身來,被子滑落,露出裡面不著寸縷的身子,她啊的輕叫了聲。小兔子似的又鑽了回去。
昨日裡她都不知道何時睡著的,隔壁的動靜好不容易消下去過,江鶴依然不肯饒過她。忌諱著客棧這要人命的薄牆,她也不敢大力氣的掙扎,死死咬著唇兒不敢發出一點子聲音。只能任那光頭的假和尚對她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甚至……甚至還要她學學隔壁那個女人一樣用/嘴/伺/候他!
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嬌嬌完全想起了昨夜江鶴的惡劣,恨得牙根兒直癢癢。正咬牙切齒的想著一會兒怎麼報仇雪恨呢,那灰撲撲的帳子就被掀開了。“娘子醒了,快快起來,為夫的買了許多這當地的小吃,保證都是你沒吃過的。”
嬌嬌扭過身子重重的哼了一聲,給了他一個後脊背。還嫌不夠似得用被子把頭都埋了起來。
江鶴好笑,知道昨晚上得罪她了,忙打疊起十二分小心低聲下氣的哄,“小乖乖,怎麼出來了倒不聽話了呢,不是早就想出來玩兒?心肝兒,快些起來,吃了早飯要趕路去山上泡溫泉的。去晚了就沒地兒了。”
蒙在被子裡的小身子動了動,江鶴心中有了譜。跪在榻上試探著去撩開被子,嘴裡依然陪著笑臉道:“我的嬌氣包呦,可是想夫君親自伺候……”
話沒說完就被一隻嬌嫩嫩的小腳丫子給踹到了地上,江鶴四仰八叉的坐在客棧青色的石磚上,好一會兒沒緩過神兒來。
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堂堂江寨主江將軍被自家娘子接連兩次踹下了塌?昨晚上是因為他心神盪漾纏她纏的正緊,又是烏漆墨黑的,這才被她一擊即中。這、這大白日的,又被踹了下來,江鶴臉面上就有些掛不住。臉色鐵青,怒聲道:“又發什麼瘋!”
嬌嬌昨晚的氣還沒消完全,根本就不待見他。那一踹也是本能反應。可是此時此刻,見他狼狽的坐在地上,臉色難看到極點,頓時有些害怕。只把被他扯落的被子又拉了起來,當起了縮頭烏龜。
江鶴坐在冰涼地地板上冷聲質問,本以為她會狡辯,不然就會小兔子似的給自己道歉。全然沒想到這祖宗把被子一蒙,乾脆不理他這一茬。這下子可是給氣炸了肺。騰地坐了起來就上了塌,把被子一撩往地上一扔就壓了上去,惡聲惡氣的道:“膽兒肥了你,不想活了!”
這人最喜歡仗著人高馬大欺負她,嬌嬌被壓得渾身都疼,那眼裡立馬就氤氳了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