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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支書說:“你這回打回來的野豬和黑瞎子,如果殺了的話,那肉得有個七八百斤。”
“想不讓人眼紅,就得分點出來。”
“咱松源屯兒老的小的加在一塊兒,也就是一百三十二號人,給每個人發一斤,還不到半隻野豬,這樣我也好幫你說話了。”
“不過樂不樂意,還得你們自己考慮清楚。”
說罷,郝支書就看向林勇和他二叔。
“支書,沒問題,您替我們拿章程,還有啥好商量的!”林勇立刻回答。
“成,既然是這樣,那就這麼說定了。”郝支書欣賞的看了林勇一眼。
“看你小子,是個腦子開竅的,這樣吧你把肉分好了交到生產隊,由隊裡替你發。”
“這樣,就沒人好說什麼了。”
林勇不禁暗暗感嘆,果然是支書,厲害。
這樣一來就變成了是生產隊的公事,沒有人敢提出異議了。
如果是由他自己來分發,有些人免不了會貪心不足說三道四,結果是東西出了還不落好。
“成,支書,那我們就回去準備,明天發。”
“嗯,行”。
……
離開郝支書家。林勇邊走邊和二叔商量明天的事兒。
“明天找個殺豬匠來,把那頭野豬和黑瞎子給解了。”
“小北屯那邊的老張頭可以,我明兒個一大早就去叫他。”
……
回到家後,林勇簡單的把事情,和家裡人做了一個交代。
看得出來,父母和大哥大嫂都鬆了一口氣。
……
第二天早上。
早飯過後,林勇家的院子裡,就開始陸陸續續的又有人來了。
或許是看熱鬧,又帶著打探風聲的意味。
顯然林勇家這次的事情,已經被全屯子的人都惦記上了,很多人就是想知道林勇家,到底最後會怎麼處理。
林勇家院子外頭的東邊,有一棵不大不小的榆樹。
哥倆早早的就在榆樹的枝杈上,把繩子吊好。
接著就找了一幫青壯小夥兒,先把那頭野豬給倒吊在繩子上,人們一看就知道這是要解豬了。
日上三竿,二叔帶著老張頭來了。
老張頭是這十里八鄉出了名的老屠夫,三輩子都是殺豬匠。
當然他可不只是殺豬,作為東北農村的殺豬匠,哪兒能不會解野牲口呢?
所以什麼狍子,狗熊,野豬,他都行。
不但如此,他還懂得處理熊膽熊掌這一類的東西,聽說取麝香也很有一手。
老張頭的規矩就是不管處理啥物,都得要半套下水,大小不論。
今天林勇決定把野豬和黑瞎子先解決了。至於兩頭袍子,可以先養幾天,那東西簡單,回頭自己和大哥他們就能處理。
一頭野豬和一頭黑瞎子,這是大活兒。
所以老張頭興致很高,今天的傢什兒也都帶全了。
只見老張頭隨身帶來一個皮褡褳,裡邊插著從大到小的刀具錐子等物件。
刀子有寬有窄,有直有彎,錐子有粗細長短不等。
老張頭先是走到野豬前,眯眼打量了一番,圍著轉了一圈,上下左右都看了個遍,也不知是看什麼。
放在旁邊的黑瞎子,連瞅都沒瞅一眼。
接著就取出幾塊磨刀石來,顏色,粗細,大小都不一樣。
磨刀石擺放好後,又找林勇母親借了一個盆子,裝了些水,要了個小板凳,坐在磨刀石前,點起了一袋煙吧嗒嗒嗒的抽起來。
一袋煙。開始有條不紊的磨刀子。
老張頭磨刀磨得很慢,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