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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是未來嬸嬸嗎?叔,你什麼時候養了狗?狗呢?」小侄女揮舞著電子相簿嚷嚷。
鄭騁仗著人高馬大瞬間把電子相簿奪回來。「狗去世了。」
「啊,太可惜了。」小侄女遺憾地說,「那嬸嬸呢?」
「沒嬸嬸,小屁孩別想太多。」鄭騁擺出家長的氣勢來,「專心準備面試。考不上自己喜歡的大學你撒潑打滾也沒用。」
小侄女吐吐舌頭,趕在鄭騁收拾她之前逃回自己房間。「哦哦哦,被甩了哦。」她留下的話隨風飄進鄭騁耳朵裡。
鄭騁抬頭看了看電子相簿,裡面是他和kristen還要牛油果在郊外紅葉林玩了一下午時拍的合照。這就大半年了啊,怎麼年紀越大越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呢。看到牛油果帶著小孩表情的臉時,鄭騁的心一下子抽痛。情感付出反噬起來真的很痛。鄭騁決定以後要和paoyou劃清界限,除了上床,最好連對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如果他要找的話。
鄭騁和程奕約上淺淺哥和嘉哥到「茶的肉」聚一聚。一杯清酒下肚,鄭騁興之所至,問kristen要不要來看他音樂會,來的話他給票。他們倆上一次聊天還是kristen和他說已經在s市安頓好。
程奕看到他玩手機,用胳膊肘推推他,「幹嘛呢?你的肉都烤焦了。」
「我在問kristen要不要來看我音樂會。」
「咳咳咳——」程奕一口橙汁噴出來。感受到鄭騁眼裡的精光,程奕躲開他的視線,結結巴巴地說:「你和徐康教授的音樂會門票不是開售一秒就沒了嗎?」
「我想要還是有的。」
「那你把票給我吧,我去看。茶茶說kristen接了新專案走不開。」程奕說。他眼前浮現沈問茶半笑不笑的臉,不自覺抖了抖。
「潑辣的音樂會是下週五嗎?」淺淺哥問道,「我有空哎。我能要張票嗎?」
這時鄭騁收到kristen推脫的微信,苦笑一聲,答應淺淺哥和程奕。
程奕覺得自己受不了良心的折磨,而且隨時保持警惕也很累,打定主意接下來一段時間不和鄭騁見面了。剛作出這樣的決定,鄭騁就叫程奕載他回酒店式公寓。他的理由是在場只有程奕一個人沒喝酒。程奕想說你可以叫你助理啊,或者叫淺淺哥和嘉哥的保姆車帶上你啊,可是他不敢,因為往常他肯定不會拒絕鄭騁,他怕鄭騁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鄭騁酒量不差,出門時還能勉強走直線,不過他忘了系安全帶,還是程奕提醒他才繫上的。
「我怎麼覺得你不開心啊。」程奕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心態主動撩起話題。
「我哪裡不開心了,和淺淺哥嘉哥那麼久沒見,難得聚一次喝酒吃肉,我哪裡不開心了。」鄭騁嚷嚷。
「開心就行。」程奕說起童任棋的口頭禪。
程奕話音剛落,鄭騁便說:「kristen最近怎樣?還有為牛油果的事傷心嗎?」
「我也很少見她。茶茶說她挺好的,可能不用兩年就能提副總裁了。」程奕心裡默默說她挺不好的,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沈問茶每天絞盡腦汁給她食補。不過這肯定不能和鄭騁說。程奕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為什麼我要做兩面不討好的中間人!你們倆的破事為什麼要影響我們倆的感情!程奕覺得自己像極了老婆娘家和自己家家人不對付的可憐男人。
「那就好。」鄭騁閉目養神。
程奕覺得自己好無辜,好無助。他不喜歡撒謊,可如今他對他最好的朋友撒謊了。成年人之間就不能坦坦蕩蕩處理問題嗎?
事實證明程奕的預感很強。
鄭騁開完音樂會的第二天,他經紀人轉了條微博給他,內容是猜測他是不是要當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