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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呼小叫的,如果有欽犯,你猜那個欽犯是誰?”張山氣道。
“……”反正不是我!沈念安頹然的坐下了。
老頭還挺淡定,難怪能窩藏欽犯。
臥槽!那這個沈念安是朝廷欽犯啊!沈念安一個激靈又站了起來。
“張叔,那沈平沒說那故人是誰嗎?”沈念安激動的看向張山。
“你覺得他能告訴我?”張山無奈道。
張山越看沈念安越奇怪,過去的沈念安性子冷淡,現在這個一驚一乍的。要不是這張臉,他都懷疑沈念安是不是原來的沈念安。
“我覺得他能。”沈念安肯定道。
“……”張山被氣了個半死。你覺得有個屁用……可tm這話好像是自己問的!
“張叔,那可是朝廷欽犯,你家如果與沈平或者那個故人沒有關係,怎麼可能收留他?當然這些也不是我要問的關鍵。”沈念安鄭重道。
“張叔能冒著莫大的風險收留沈平,自然知道沈念安對他意味著什麼?張叔難道想讓沈念安一直糊塗著麼?那他又怎麼對得起沈平,對得起他家先祖?對得起你?”
張山一口本來正在戰術喝茶,聽到這話差點嗆個半死。這與我有什麼關係?
“休要胡言,當初都是我父親操辦的,不讓我經手。難道我能也像你一樣忤逆不成?再說你以為沈平是想讓你做什麼?好好的活著!”張山放下茶杯氣道。
張山終究還是不希望沈平拿命護著的這個孩子再出了意外。
雖然沈家等於絕後了,但只要有這個孩子在,沈平就還能有一絲安慰。但願人真不是他殺的吧。
“算了,我也不為難張叔了,反正朝廷都發了特赦令了。”沈念安無奈的坐下了。
“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沈念安也沒辦法,特赦令都說了,老頭還是嘴嚴的很。要是有一套老虎凳,辣椒水就好了,還不信你不招供!
“倒是還要問張叔一個問題,最近可在村裡見過一個老郎中?”
沈念安又想起了郎中的事情。要說村裡誰最見多識廣,應該就是里正了吧。
“你找郎中幹什麼?”張山奇怪道。
“葉縣令不是身子骨不好,都吐血了麼?我省思找個郎中給他瞧瞧。就是一個花白鬍子老頭,張叔想想最近有沒有見過他。”
張山聽的直皺皺眉頭,縣令這是造了什麼孽,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花白鬍子的老頭?……好像一個月前了吧,來過咱們村裡。但那就是個遊醫。”
“張叔最近沒見過他嗎?”沈念安問道。
“沒有,就來過一次村裡。”
不對啊,那幾個小孩子很明顯知道點別的。那老頭也絕不可能只來過一次。
“張叔知道那郎中叫什麼嗎?”
“大家都叫他何郎中,在江南這一帶還挺有名,名字奇怪的很,叫何不愈!”
何不愈?果然是個奇葩,一個郎中叫不愈?但加上姓反而有點意思了。
沈念安跟張山又隨意閒扯了幾句,也打聽不到啥內容。就帶著沈春枝告別了村霸和半老村花往姜家駐地返回。
明月當空,春風柔和,上河村的夜色安靜而憂傷。
“你都不是我大哥!”沈春枝突然說道。
“我是你哥哥,本來就不是你大哥!你大哥才是殺人犯。你哥哥不是…”
沈春枝聽的雲裡霧裡,看來真是掉進水裡把腦子淹壞了。
沈念安在前,沈春枝低著頭跟在後面。小腦瓜裡思緒萬千。
母親和弟弟被人殺了,雖然知道是沈念安殺的,但不管如何,兩個人總有一份血脈相連的兄妹情。
但現在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