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故事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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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呢,拽什麼啊?”
紅旗袍:“更拽的還在後面呢。人家第二天,把頭髮都剃了。”
“剃頭?是剪了還剃了?”
紅旗袍:“剃了,剃的光光的。嗨,別提多目中無人了,我們學校的女生,就沒有不討厭她的。”
“那小公子哥怎麼樣了?”
紅旗袍:“聽說被他家裡人狠狠教訓了一頓,反正後來沒再見過他。”
“哎,太可憐了。”
紅旗袍:“誰說不是?給她臉了還。她那時候眼睛長在頭頂上的,誰都看不上,後來向海發達了,估計就更飄了。”
紅旗袍惡意的笑笑:“現在怎麼跟條狗似的,往時總身上爬?”
眾人各種表情都有,有人聽完故事,看完好戲,開始假裝和事佬:“行了,人家能爬上去,也是人家的本事。你這爬不上去的,就別在這裡酸了。”
紅旗袍:“哎喲,我酸?不知道是誰酸呢。我看剛才商小姐潑的那杯不是酒,是你肚裡產的醋吧?”
一群女人唱一臺戲,真是唱的滿地頭花,精彩紛呈。
向箖就像吃瓜群眾似的,看著別人帶著譏諷講出這個和她有關的故事。
尤若:“箖箖,你別忘心裡去啊?”
向箖:“為什麼要往心裡去?”
尤若:“......”
向箖:“你不覺得,他今天叫我們來,就是讓我們來現眼的嗎?”
透過玻璃,她看向了時雲州。
水晶燈下,那男人看起來冷漠,精緻,華麗。
尤若:“他以前不這樣的......”
以前。
向箖倒是認真的想了想:“他以前不也是流氓嗎?”
她第一次見時雲州,就看到時雲州把單車橫在衚衕裡,堵著一個女人。
當時向箖撿起一塊石頭,精準的砸在他的後腦勺上。
不過那時候向箖年齡要小一些,她在他們的青春裡,可能只是一道模糊的影子。
可能時雲州的確如尤若所說,以前人還不錯,但人總歸是了變了。
時雲州幹過不少令人不齒的事,只是現在沒幾個人敢說了。
看到時雲州起身,往這邊走來。
他走到門口,停了腳。
屋子裡這幫女人,竟然倏然止聲,都齊刷刷朝門口看著。
氣氛有些詭異。
就像有種時雲州來翻牌子的感覺。
向箖莫名有種勝負欲,她也看著時雲州,並主動站了起來。
時雲州看向她,笑了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