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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專案如何透過董事會的決議,就是他作為決策者該考慮的問題了。
江謙瞥了趙炎一眼,見他興致缺缺,便咳了幾聲,又抿了抿唇,似乎想說點什麼緩和氣氛。
「如果,我想試著去當一個好父親,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趙炎立刻反駁,想施暴時就把人打得遍體鱗傷,想挽回時只憑輕飄飄的一句話,江謙的字典裡永遠不可能有尊重兩個字。
江謙撥出很長的一口氣,他把一把鑰匙放在面前的餐盤裡,罕見地有些難過。
「江冰,對不起,我知道這句話我說的有些遲。」
趙炎內心平靜,他沒有拿走那把鑰匙,而是徑直走出了咖啡廳,曾經的他想得到的安全感,來自溫暖的房子,江謙的肯定,和對父愛的渴望,可是現在他不再需要這些外人定義的富足,只憑自己精神的豐富感受就已足夠。
他和林業斐在北半球夏季即將到來前,做出了移居北極圈的決定。
在離開之前,他們還是答應趙翊君去看望了他奶奶。
趙老太太住在一所偏僻的療養院裡,她滿頭白髮,對著所有人歇斯底里地大叫,她已不認得任何人,對著趙翊君,滿臉慈愛地叫他「世安」。
世間的事情好像真的有因果迴圈,報應不爽,曾經威脅叫囂著要把趙炎關進精神病院的趙老太太,自己也成了囹圄中,身不由己的一員。
走在療養院的林蔭道上,趙翊君把藝術建築群的規劃說與他們聽,他似乎落得了一身輕鬆,舉止作派都很曠達,真正成為了本市新銳先鋒的青年企業家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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