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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會他和林業斐,更容易接受和說得出道別。
「炎炎,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林業斐嘆氣,「其實很容易的。」
趙炎轉身,抬起手問他:「為什麼?」
「我們不是有很多選擇嗎?還可以每天在一起,吃我們想吃的,做我們想做的,竭盡所能地讓對方開心,等到別無選擇的那天,就把困難的事交給我來做,好嗎?」
趙炎撫摸他的眼角,林業斐堅韌,強大,似乎沒有無助的時刻,趙炎卻想到夢裡他孤身一人的場景,便覺得虧欠,想要彌補,比起一座冰冷的墓碑,此刻有溫度的他,會更具誠意。
趙炎閃爍著一雙慾望的眼眸與林業斐對望,心跳得彷彿要離開自己,於是他閉上眼,走過去踮著腳,和林業斐接一些迷亂的,昏天暗地的吻。
只做彼此想做的。
兩人剝離了負累,身上掛著一層薄薄的,熱騰騰的汗,擁在床上虛弱地纏綿。
趙炎放棄了打字,他趴在林業斐肩膀上,拿起一隻馬克筆,托住林業斐掌心緩緩地寫字。
他的尾指細長,勾著林業斐生命線的盡頭,帶戒指的無名指被林業斐用拇指摁著,輕輕摩挲將戒指推向更裡面,彷彿將他徹底困住,他寫字的速度便慢了下來。
趙炎寫完了,林業斐把他抱到肚子上坐著,一邊仰望他一邊褻瀆他,直到汗漬模糊了掌心的字跡,他才用沙啞的聲音復讀了詩句:「what are all these kissgs worth,if thou kiss not ?」
「是雪萊的《love&039;s philophy》。」
林業斐眼睛成了一片碎鏡子,眼淚裂成水紋一樣,不完整的漣漪,他握緊趙炎的手腕,瞳孔亮得像照到了一束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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