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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
虞敬那一組還在城北各大派出所查詢,他們只花了一上午便將嫌疑人帶回大隊。嫌疑人被揍得滿臉開花,嚇了眾人一跳。
眾人問:“嶽隊,戰況這麼激烈?”
嶽淵答:“嫌疑人不配合,沒辦法。”
眾人問:“要不要包紮一下?”
嶽淵冷哼一聲:“放心,死不了。”
夏木繁在一旁加了句:“只是皮外傷,不礙事。”
嶽淵與夏木繁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下手有分寸,嫌疑人雖然鼻青臉腫,但並沒有內傷,不妨礙審訊。
只是,與嫌疑人的第一次交鋒並不順利。
對方閉口不言。
不論嶽淵提出什麼問題,他一個字也不回答。
哪怕簡單如:姓名?性別?籍貫?
嫌疑人也只是冷冷一笑,眼中滿是嘲諷,雙唇緊閉,什麼也不說。
最後,嶽淵丟開筆錄本:“帶下去吧。”
不配合是吧?不說是吧?以為這樣就能脫罪?
做夢!
他不說,那就先從外圍調查起。
嶽淵率隊,再一次進入林場老屋裡進行勘查,取指紋、採血樣、留證物……
床上帶血的衣服、頭髮、面板殘餘組織、帶血的刀具——這些都將成為定罪的有力證據。
夏木繁則與虞敬等人匯合,前往大花嶺林場派出所核實嫌疑人身份。
嫌疑人已經被抓,不必再擔心打草驚蛇,派出所的社群民警拿著他的照片走訪轄區居民,很快便有人認出他來。
“那不是林場老崔家的樂邦嗎?”
“唉!他本來高中成績不錯,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死活不肯再讀書,差點被他爸把腿打斷。老崔因為這個,氣得腦中風,不到半年就走了,唉,可惜!”
“老崔一死,樂邦也就輟了學,去南方打工,前年才回來。”
在轄區居民眼裡,崔樂邦是個內向、禮貌孩子,雖然年少時叛逆過,但因為父親之死一夜之間長大,在南方打工回來之後更是懂事了許多,令長輩們憐愛、疼惜。
夏木繁跟在社群警察身後,聽到這裡便問了一句:“崔樂邦還有親戚在這裡嗎
?”
一個身穿林場工作服的中年男人指著一棟居民樓說:“只有一個姑姑叫崔勝蓮,平時還是挺照顧樂邦的。不過她也命苦,嫁個男人不是東西。”
夏木繁繼續追問:“怎麼不是東西?”
那人嘆了一口氣:“唉,石虎一喝酒就打人,把崔勝蓮打得頭破血流。他前年腦出血死了,崔勝蓮這才過上安生日子。”
夏木繁問那身穿工作服的中年男人:“您叫什麼名字?”
那男人老老實實回答:“廖昌榮。”
夏木繁問:“您還記得,崔樂邦是什麼時候從南方打工回來的?”
廖昌榮:“好像是四月份吧。”
夏木繁:“石虎是幾月份去世的?”
廖昌榮:“十月。”
夏木繁:“崔樂邦四月回來住在哪裡?”
廖昌榮:“住他姑家的儲藏室。”
夏木繁:“現在呢?”
廖昌榮是崔家的老街坊,對崔樂邦很熟悉:“他姑父一死,他就搬回他姑家了。”
夏木繁謝過廖昌榮,將社群警察拉到一旁:“石虎死了?”
社群警察記得這事:“對,是有這事。崔勝蓮來派出所辦銷戶手續,我們當時還嘀咕過幾句。”
夏木繁問:“嘀咕什麼?”
雖然夏木繁年紀小,但重案組的歷練讓她像淬過火的刀鋒一般,銳利而強勢。
社群警察的聲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