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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今的她,在沒有任何外力幫助下想要離開王府幾乎是不可能,而且她還必須保證自己的身份不被洩露,要做到這一切,眼前的劉徽臣是關鍵的一個人物。經過這半月的觀察,陳嬌已經很確定,在這府中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只有一個半,劉非是一個,而眼前的劉徽臣只能算半個,否則她的眼中不會總是出現迷惑。而且,可以確定劉非絕對向這個女兒下達過禁口令,否則她不會在人前稱呼她為姑娘,人後稱呼她為娘娘。
必須,說動她,說動劉徽臣送我離開,在她完全失去權力之前。陳嬌默默的想著。
“不,沒什麼。”劉徽臣從自己的思緒中出來,勉強笑道。
“王爺的病情如何?”陳嬌看著劉徽臣逞強的樣子,也不拆穿她,只將話題輕輕一轉,到了劉非身上。
“大夫說,父王洪福,絕對會沒事的。”劉徽臣說道。
當醫生把病人的病情推到什麼洪福之類的話上的時候,那麼這個病人的未來就已經基本可以想見了。陳嬌想劉徽臣不是不知道這一點,只是不肯去面對,無論她再怎麼能幹,終究只是一個17的女孩兒。
“是嗎?”陳嬌並不反駁她,也不點醒她,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只要一句淡淡的“是嗎”就足夠這個女孩子消受了。
果然,劉徽臣在聽到她這一句話後,立刻有些紅了眼眶,咬了咬下唇強撐著說了句:“小女還要去伺候父王,告退。”匆匆退下。
陳嬌看著劉徽臣的離去,忽然覺得有些難受。以親人的死來刺激一個小女孩,只為了讓她在驚慌中失去主張,最後為她所用罷了。原來,這種謀算人心的事情,她不是不會,原來這種察言觀色的本領,她也不是沒有,只是一直以來都不需要用罷了。
陳嬌起身走到屋外,長長嘆了口氣,一臉鬱悶的靠在柱子上,一襲長髮如同瀑布般披在身後,嫩白的臉和黑髮在陽光下相映成輝,讓在暗處的莊昕也看得有點心動。沒等陳嬌從這股自我厭惡的情緒中出來,就聽到從遠遠的地方傳來的爭吵。她不得不收拾起精神,走到屋外去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爭吵是從梅園門口發出的,陳嬌沒來得及靠近就聽到了劉徽臣的聲音。
“大哥,你不要這樣。梅園是父王設下的禁地,你是不可以隨便進的。”
“你給我滾開。把裡面那個女人交出來。”
“大哥,你到底想幹什麼?父王說過,不許你追究的。”劉徽臣的聲音漸漸清晰,陳嬌將身子隱在梅園巧妙設定的園林景緻後,悄悄觀察著這對兄妹的對峙。梅園的侍衛們守護著劉徽臣,而劉建帶來的一班人卻已經幾乎闖入正門,從梅園侍衛們束手束腳的反應來看,他們是害怕傷到劉建或害怕得罪未來的江都王,才會對劉建手下那些家丁節節退讓。
“幹什麼?”劉建的左手仍然包著巨大的綁帶,從他蒼白的臉色上看,這半個月裡傷勢並沒有轉好。當然,沒有將子彈及時取出的傷口,怎麼可能癒合呢?
“徽臣,你沒看到本太子的傷嗎?我要那個妖女為此償命!”劉建在劉徽臣的苦苦哀求下終於不再步步緊逼,只是定在原地如是說道。
“不行!”劉徽臣立刻出聲大喊,雖然陳嬌的身份仍然是妾身未明的狀態,可是從劉非的稱呼中,她也猜得出這人身份尊貴絕對不在他們父親之下,聯想到之前劉非特意提到過的朝廷削藩一事,劉徽臣心中的恐慌更深。在父王醒來做出決定之前,絕對不能讓她出事。劉徽臣正是抱著這樣的心態在咬牙堅持著,否則早已經將王府大權拱手相讓了。
劉建聽到她的回答,大皺眉頭。
“你退是不是退?”這時一個家丁獰笑著威脅道,他許是為了討好劉建在說完這句話後,還上前去狠狠推了劉徽臣一把。在每一次的權力鬥爭中,總是會有類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