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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說,霍總有一隻很醜的土貓,他卻把它當寶貝。
每次新年,霍總都要回那個破廉租房,他沒有親人,有時就叫上她跟陸醫生,吃一頓豐盛的年夜飯。零點的時候,他就抱著貓到陽臺,望著天空的煙火,對著某個方向念念有詞。
陸醫生告訴她,那個方向是北方,那隻貓叫歲歲,他每次除夕說的話是「歲歲平安」。
不知不覺,她淚流滿面,紀寧茜也紅了眼,她握住她的手,問出她此行的目的。
「溫穗,這幾年他就像個工作機器,我們都很怕,有一天他累了,他就把自己永久關機,連句道別也不說。」
「但你回來後,他終於像個有血有肉的人了。」
「你可不可以,拉他一把。」
讓他重新看到這個世間的希望與光芒。
溫穗哽咽著回:「那你知不知道,我曾經是那個讓他看見光明又把他重新推進黑暗的人?」
紀寧茜掛著淚,卻是對她包容的笑。
「知道啊,老陸說過,傷他最深的是他最愛的人。」
「可是溫穗啊,你有沒有想過,他越愛才越恨,那個能治癒他的人,也只能是你。」
從回憶中抽身,下車後她把他帶回霍氏的員工小區。
她這種剛過實習期的員工,分到的是最小的一室一廳,但好在租金便宜。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架回屋裡,幸好她住一樓,不然一個一米八三的男人,她實在扛不動。
把人撂在沙發上,溫穗趕緊去廚房接水,再出來,沙發上的人已經燥熱到把領帶扯得鬆鬆垮垮,眼神落在她身上,是能把人灼傷的溫度。
記憶中清瘦的少年,不知不覺成長為男人,她新買的棉麻沙發,竟然也躺不下一個他。
「溫穗,離我遠點。」
他的聲音很沉,像極了曾經住在霍家別墅時他帶她偷嘗的陳酒,帶著醉人的欲|念,又不乏警告。
霍希光痛苦地閉上眼睛,他很想罵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腦子有病把中了藥的男人往自己家裡帶。
但他得剋制身體裡橫衝直撞的欲|火,炙熱的溫度,要把人燒了。
溫穗沒管他的話,兀自走過去,把水遞到他手邊。
年輕女人纖細的手,涼而軟,他身體不受控制一把握住她的手,一拉,水灑了滿地,溫穗整個人趴在他懷裡。
男人身體的溫度,像冬天最熱的暖爐,兩人心臟相貼的地方,最暖。
溫穗的臉貼在他耳邊,她聽到他用剋制到極致的聲音,煩悶地在她耳邊喘息。
她今天應酬穿的職業裝,回家後把外套脫了,上身薄薄的白襯衣扎進包臀裙裡,襯衣解開上兩顆釦子,白色蕾絲背心包著的飽滿曲線若隱若現,細腰翹|臀,膚如凝脂,北方水土難道更養人?
一個身段樣貌都是上佳,還盤踞在你心頭,纏纏繞繞很多年的女人,柔軟無骨地在你懷裡,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像霍希光一樣清冷自持,守住最後的底線。
「溫穗,你他丫給我起來。」
「你不是說有解藥?」
溫穗沒起,反倒雙手攀上他肩頭,兩人貼得更牢。
「我現在又不給人治病,家裡怎麼可能備著中藥?」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可細嫩的指尖明明在抖。
你聽,多理直氣壯的語氣。
霍希光咬牙切齒,感覺身體某個部位要炸了。
他心累地別過臉,給她最後通牒。
「你扶我去洗手間,其他什麼都不要管。」
「你再在我身上待一秒,信不信明天我讓你去不了公司?」
他眸色如溫潤月光,唇色難得猩紅,眩惑人的姿態,一舉手一投足間皆有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