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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這是,害怕了,嗯?」
顧薴吸吸鼻子,男生的懷抱仍顯單薄,但已經十分可靠了,他腦袋頂著駱白的下巴,整張臉埋在他胸口,聲音悶悶的:「才沒害怕呢。」
頭頂傳來幾聲輕笑,脖子上的手揉捏的力道更重了些:「哦,那怎麼抱這麼緊,我都透不過氣了。」
這不著調的語氣讓顧薴胸口的那股子氣都散了,這傢伙真是,什麼時候都能這麼欠!
青年雙手放在駱白腰間,牙齒磨的咔咔作響,他深吸一口氣,腦袋從男生胸口拔出來,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會來這兒?」
駱白淺淺一笑。
一輛計程車在路邊停車,顧薴被迫坐了進去,門被男生按住,他扒拉著窗戶,憤怒的一巴掌拍在男生手背上:「駱白!你幹嘛啊!」
駱白朝他飛快眨眼,對著司機師傅說道:「師傅,拜託你送他到z大門口。」又轉頭安撫的捏了捏顧薴的手心:「你乖一點啊,我很快就回去了。」
顧薴用力拍打車門,卻被某個打算私事私了的男生哄騙著回了學校。
車上,司機從後視鏡裡看到咬著大拇指一臉愁容的男大學生,呵呵笑道:「那是你朋友?」
顧薴抬頭,看到司機那友善的笑容,不好意思的縮回放在唇邊啃咬的拇指:「啊?啊。」
司機瞧了他一眼,善意勸言:「你們這是吵架了?年輕人,聽我一句勸,朋友之間哪有隔夜仇的,我看那小夥子也是個好的,你軟些話,兩人不就和好了。」
顧薴尷尬的腳趾摳地,他小聲反駁:「我們沒有吵架…」
「沒有吵架?那更好了啊,小打小鬧的算不了什麼。」
「人一生中啊,難得遇知己,有那麼一個兩個也就夠了,聽叔一句話,好好聊一聊,把矛盾解開就好了啊。」
顧薴抿唇,這位大叔到底是怎麼看出來他們鬧彆扭的…
後半程,車裡只有司機在那叨叨個不停,顧薴支著下巴,看著沿途經過的風景和建築,腦海里卻滿滿都是駱白的身影。
另一頭,駱白斂了笑意,眸色深沉的看向樹蔭崇崇的別墅區。
開滿了艷色海棠花的院子裡,駱暗端著醇香的咖啡輕抿一口,露出嫌棄的模樣,他抬手,將冒著熱氣的咖啡液從杯子裡倒落,澆在深粉色的花瓣上。
「你說,人類奇不奇怪,竟然喜歡喝這麼難喝的玩意兒?」
他自言自語著,鬆開手指任由白色瓷杯墜落,碎成數瓣。
「我親愛的半身。」
駱暗轉身,對著不遠處的駱白一笑。
一息的時間,駱白高大身影轉瞬靠近,他五指成爪形扣住駱暗的脖子用力按在地上,鳳目微眯,淡色的薄唇扯出嘲諷的弧度,他說道:「我警告過你,不許靠近他!」
駱暗依舊在笑,彷彿被掐住脖子的不是自己,他越笑越大聲,越笑越瘋癲,腥紅的唇裂開,和駱白一樣的臉上是病態的爽感。
駱白逐漸收攏手掌,看著親手從身體裡剝離出來的陰暗面臉色鐵青,駱暗不笑了,甚至抬起手按住了駱白的手背,他呢喃道:「你知道的,你殺不了我,我是你的陰暗面,是你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駱白啊駱白,你真是可悲,即便到了現在,都不敢以真實的面目對待他,不敢讓他知道你真正的樣子。」
駱白繃緊了臉,掐著駱暗的脖子將人提起後狠狠丟在牆上,又一腳踩上他的胸口。
創世神的力量不是殘缺的陰暗可以抵擋的,哪怕這是駱白主動分割出來的一部分。
他低下頭,無情的看著駱暗:「薴薴忘記所有的一切這件事是你做的吧。」
「你想做什麼呢?好好呆在你陰暗的角落裡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