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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信。”
路上避免暴露身份,對衛清晏,暗衛們都以公子相稱。
衛清晏接過信件,一目十行的看完。
信是衛詩君寫的,送到使臣隊伍,王剛正再讓人轉到她這的。
信中,衛詩君問她身體情況,並附上了林千凝的止吐方子。
再無其他。
衛清晏再次問阿春,“你確定時煜收到了我的信?”
阿春點頭,“若路上出了問題,我們這邊能收到反饋的。”
所以,時煜看到了她的信,知道她來了濮國,非但沒給她回信,還連三姐都不告知。
衛清晏不死心,“還有沒有別的信?”
阿春又搖頭。
“你是不是早就向時煜告密了?”
乍然得知她突然來了濮國,時煜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的,除非,他早就知道了。
而且生氣了。
阿春忙解釋,“屬下冤枉,屬下不敢不聽公子的話,沒告密的。”
“當真?”
衛清晏眯了眯眸。
阿春點頭如搗蒜,“阿春不會撒謊,撒謊就會結巴的。”
衛清晏看向常年和阿春在一起的幾個暗衛,那幾人也忙點頭,證明阿春說謊的確會結巴。
可阿春他們沒告密,不代表時煜不知道,莫非……
“時煜早就知道我要來濮國?”
阿春抿唇搖頭。
這是不知道?
還是不能說?
衛清晏見他這樣,愈發狐疑。
“馬車是時煜準備的,他派給我的不只你們五個,你們這一路都有和他聯絡,對不對?”
見阿春還是不語,衛清晏面色緊繃下來,“說話。”
她坐的這輛馬車,外觀平平無奇,裡頭則寬敞舒適,最主要是車輪全做了特殊處理,便是行路再快,也不會很顛簸。
是以,這些日子以來她趕路並不覺疲憊,先前她還當是暗衛們行事周全,便沒多問。
如今猜到時煜可能早就洞察她要來濮國的心思,卻又不曾出口阻止。
那他定然會事無鉅細地做好安排,出行的馬車便是首要的。
“馬車是您的暗衛買的,主……主子沒……沒準備,也……也只……派……派了……我……我們……五……五個近……近身……保……保護。”
回完話,阿春都要哭了。
其餘四個時煜的暗衛皆捂住了臉,跪在衛清晏面前。
阿春這可招了有什麼區別?
心裡猜測得到證實,衛清晏的心真的有點慌了。
她很確定,時煜生她氣了。
所以才不給她回信,但面上裝得淡然,問阿春旁邊的另一個暗衛,“你如實說,究竟怎麼回事。”
護衛垂了頭,阿春哭喪著臉,搶了話道,“主子不讓我們告訴您,否則等我們回去都得送到藥莊種藥材去。”
既然是他露餡的,還是繼續由他來說吧,總好過到時候五個人全去扛鋤頭。
“起初我們的確不知曉,是走出兩城後,我們才收到主子的信,讓我們將您每日的情況,傳信於他。
我們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主子猜到您會讓暗衛去備馬車,便親自去了車馬行,將馬車做了特殊處理,然後讓老闆引導暗衛賣了這車。
跟在您身邊的就我們五個,但後頭跟了約莫百餘人,除了景老,還有醫婆、穩婆,您喝的酸湯便是景老親自熬製的。”
不撒謊,他還真就不結巴了。
竟是如此,怪不得她剛有孕吐反應,阿春他們就那麼快,那麼及時地準備了酸食。
衛清晏回過頭看了眼身後,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