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哂笑,“以前向來是阿姐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將來阿姐為帝,我做她的護國將軍,替她維護四方安寧便可,這動腦子的事,還是阿姐和姐夫來吧。”
阿布起初是罪奴所的小奴才,後來做了多年的暗衛,識得那些字,還是衛清晏私下教他的。
但衛清晏自小到大,自己尚且忙碌異常,又真有多少時間教阿布呢。
時煜也不為難他,心裡打定主意,稍後給忘塵和尚去個信,讓他以說故事的方式,為阿布授課。
若他的願望真能實現,天下一統後四海昇平,打打殺殺的事便少了,反而是如何維護太平更重要。
阿布身為皇長子,便是將來不為帝,也會是守護一方安寧的親王,該懂的自是要懂,才不至於讓他的治下生出亂子。
不知時煜已經在為他的將來考慮,阿布坐在時煜對面,惆悵道,“也不知阿姐如今到哪裡了,身子可還好。”
時煜翻公文的手一頓,“開始孕吐了。”
提及妻子,他眸中多了抹憂色,“母親的那個止吐偏方,我已派人給她送了過去。”
希望對她有用,能讓她少遭些罪。
阿布聞言,“那我去找阿姐。”
時煜卻道,“你儘快得回大魏,以鳳昭太子妃的身份,回大魏搬救兵。”
阿布詫異,“姐夫這是什麼意思?”
阿姐在回大魏的路上,他也回大魏,以他的速度不是很快就能追上阿姐了嗎?
時煜也不賣關子,語氣幽幽,“小晏她路上偷偷跑了。”
“跑……跑了?”
阿布坐不住了,“跑哪去了?”
“濮國。”
時煜便將衛清晏對濮國的打算告知了阿布。
這是他姐能幹的事。
阿布立即起身,“那我更得去找阿姐了。”
她大著肚子,萬一有事可還了得。
“你可以去看下她,但卻不能長留她身邊,因為大魏更需要你。”
小晏那裡,他反而沒那麼擔憂,一是,他調了足夠多的人護著她,二是,他對小晏有信心。
而大魏暗棋一旦造反,北陵烏丹再趁機生事,大魏急需驍勇的武將,此時回去於阿布也有好處。
“你如今能現於人前,關於你的身份,父皇可有說法?”
“先前打算等阿姐回大魏的時候,我一併跟著回去,對外便說當年我得高人所救,因傷了頭丟了記憶。
阿姐在鳳昭發現了我後,命人治好了我。”
時煜頷首。
這說法雖經不起推敲,但如今大魏皇權盡握在皇帝手中,連皇帝和太女都認了阿布,其餘人的質疑翻不起浪花。
若阿布再立得戰功,他皇子身份便無人敢再質疑。
阿布聽他分析,知曉姐夫是在為他考慮,便同意了時煜的計劃,兩日後扮作衛清晏前往大魏搬人搬糧。
自然,這是做給鳳昭百姓看的。
而在回去期間,阿布可以趁機見一見衛清晏。
被兩人唸叨著的衛清晏,此時剛踏入濮國的邊境,她剛結束一陣乾嘔,就又連打了三個噴嚏。
驚的護衛阿春左手遞上一袋子酸脯,右手送上一個裝著酸梅湯的牛皮水囊。
衛清晏擺了擺手。
一路都好好的,前幾天突然就開始有了孕吐反應,這幾日就靠阿春他們連路蒐集來的酸脯,酸湯之類的吊命。
但這些衛清晏都覺得不算難捱。
難熬的是,她前些日子給時煜去信了,信中坦白自己來了濮國。
卻沒等到時煜的回信。
赤烈皇父子被殺,赤烈暫時停戰的訊息已經傳開,按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