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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本子上的聖物。
別怪衛清晏敏感,樁樁件件很難不叫她多想。
濮帝為難道,“可以是可以,不過那話本子是許多年前我在星兒那裡看的,不知還在不在。
太女也聽見了,星兒不知我偷看她的話本,我得瞞著她,讓人偷偷去她的書房找找。”
衛清晏頷首,淺笑道,“有勞了,但若實在找不到也無妨的,說起來,我只是想救出師祖,石頭什麼的應也和我無關。”
濮後神情一滯。
她還盼著衛清晏能是那個滅了靈族的人呢,這怎麼就和她無關了?
難道自己又錯了,衛清晏也不是那個人?
那她將從黑衣人手裡得來的皮子,借船家之手送到衛清晏手上,是不是做錯了?
正困惑間,聽得濮帝道,“朕命人盡力找找,若找到了定會第一時間給太女送去。
不過太女考慮的也是,眼下赤烈還沒滅,太女想來也抽不出時間考慮蓬萊的事。”
濮帝打著哈哈,“咱還是先把眼下的困難度過了,話本子總歸是胡編亂造的,那什麼蓬萊啊聖石啊過於玄乎了,等閒時我們再探討也不遲。”
衛清晏輕啜一口茶,笑道,“陛下說的是。”
此事便算掀過去了。
等衛清晏離宮後,濮後嘆氣道,“若衛清晏不是那個人,我們又要等到什麼時候。”
也不知道她的爹孃和姐姐們還能不能熬得住。
濮帝攬過妻子的肩頭,“衛清晏不是好糊弄的,說不得我們今天的表現已經叫她起疑了。
若她終是滅靈族之人,我們這樣引導她去犯險,有些不厚道,反被她記恨就不好了。
我知你急,但這事急不來,萬一她不是,我們暴露過多,招來的可是滅頂之災。”
濮後用額頭抵著濮帝的胸口,“我知道了,但那皮子上頭應該就是靈族的聖石。”
她雖沒見過,但聽祖母說過的。
“我不清楚聖石對靈族究竟有什麼作用,那些人為什麼會有聖石的圖案,又想做什麼,但我希望是聖石出了問題。”
能被奉為聖物的東西定然對靈族很重要,那樣一個高高在上,視其他生物性命為草芥的族類,她不盼著他們好。
“為夫亦這樣盼著。”
濮帝拍著妻子的後背輕聲安撫,餘光瞥見腳邊有一粒圓潤的東珠滾落,心裡幽幽嘆了口氣。
鮫人淚落成珠。
當年他與她相愛,助她逃離靈族,將她帶來濮國時,曾向她的祖母允諾,這輩子絕不惹她傷心落淚。
可她為他生產時,疼哭過,想家的時候哭過,孩子們頭疼腦熱時急哭過,濮國遇上天災人禍時,她亦哭過。
送與大魏皇長子的那兩袋子價值不菲的東珠,便是她這二十多年來的淚。
“莫哭了,再哭我也想哭了。”
這頭,夫妻倆傷愁著。
那頭,衛清晏一直在等阿布回驛館。
直到天黑時分,阿布才在星兒和五皇子的陪伴下回了驛館。
待星兒和五皇子離開,屋裡只剩姐弟兩人時,衛清晏問道,“可有從星兒口中探到關於蓬萊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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