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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禮司文典之子失蹤一事很快傳到了上京,官府和李氏四處張貼告示,尋求線索,但至今仍無人知曉李雲河究竟去了何處。然而平京城府衙卻因為明錦院證據不足,繡娘之死的審理沒了進度,明錦院多次託人去催促,卻得來衙役的一句“一個繡娘而已,你們何必如此著急。”

文府之內,文書意匆匆趕到書房之外,聽聞桑寧昨日以郡主身份向文氏家主遞了拜帖,按禮,文氏不可不應。她亦不知桑寧究竟是為了何事前來,而昨日歸府的文書楷此時也到了書房之外,貌似是想聽得其內二人的談話。

文書意知道這個哥哥的脾性,桑寧找上門恐怕與他有關,正想問,卻見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暗自在窗外偷聽。

書房之內,焚香燃爐,今日阿寧上門找的並不是文老太傅而是太傅嫡長子,文家如今的家主,那麼要辦的便是如今的文氏門人。

文氏家主文永昌如今為文史大夫,主管王朝史記,其人奉禮受行,也曾為一代人中的楷模。文老太傅與白氏的關係他十分清楚,也知曉阿寧究竟為何人,但她今日而來卻未找老太傅,而是找自己,對此文永昌心中還是有些困惑。

阿寧拿出一份文書,是李雲河派人劫走繡娘,侮辱其人,而後拋屍大街的全過程,亦有文書楷於酒樓之內大放厥詞的人證畫押,文家主一張一張細細地看過,這些都不足以作為呈堂的證據,但卻足以讓一個人瞭解事情的全貌。

文永昌微蹙眉頭,將厚厚的文書看完,而後看向阿寧,道:“郡主是想說,明錦院繡娘之死與楷兒有關?”

阿寧神色淺淡,全然沒了平日的端和,她緩聲道:“文公子到底與林孃的死有沒有關係我亦無直接的證據。但是,作為明錦院的東家,有些話我想親自與文家主聊聊。”

“郡主請講。”

“我自知自己並非什麼大家貴女,覺得我入不了眼的人不止令公子一人,他在外汙言穢語辱的不是我桑家的門楣,我自然管不著,但他這些蠢笨之言卻導致我院內繡娘慘死,文家主,您作為文氏的執掌人,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文永昌亦是早聞此女性格並非什麼良善之輩,今日拿著這些算不著多直接的證據便敢上門,當真是有幾分膽色在的。但文氏之人亦是護短,若文永昌因此事當著桑寧的面懲處了文書楷,便無異於承認如今平京城的案子與他文氏有關,文永昌不傻,這個口他自然不會松。

“酒後之言,如何算數。”

阿寧料到此事文永昌不會承認,便又拿出了一份文書,裡面卻是前些時日文府中人篡奪市井之人傳佈阿寧謠言之事,皇后對此事很看重,而後才給了阿寧郡主的封號,因此在這件事上文永昌顯得謹慎了許多。

“此事我定當查清楚,給郡主一個交待。”

文永昌與文太傅相比到底是不瞭解阿寧的,文太傅因為了解,所以從不會拿著官場那一套來與她虛以委蛇。

阿寧聞此,淺笑道:“文家主,今日我來不是來聽您說這些場面話的。”

文永昌微眯著雙目,神色中亦有三分對阿寧言語不敬的怒意,卻還是很快被他掩蓋了下去。

“既然您不願意承擔文氏的教養之過,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手段解決此事。”

說完轉身便要走,還未抬步,便聽文永昌道:“郡主難道以為光憑娘娘的恩寵便能逼迫於文氏了麼?”

阿寧停下了腳步,淺笑道:“我做事向來靠得不是他人,看來老師還真是挺討厭我的,連我的事都未曾向文家主多說過。”

文永昌神色凌然,文太傅從前對阿寧的評價唯一句,“荒誕無禮”。

“看來文家主當真是不太瞭解我。”阿寧淺笑道:“無妨,之後就瞭解了。”

“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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