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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子反而越來越能吹了。」
「他地裡那莊稼,我路過的時候看了一眼,那簡直比路邊的雜草還不如!」
「哈哈,還真佩服這貨的勇氣,睜眼說瞎話連眼皮也不眨下,什麼牛皮都能吹。」
眾人爭相議論著馬良,聽到耳裡就沒有一句好話,馬良早已經習慣了。還有什麼比「老鼠屎」,「攪屎棍」更糟糕的比喻呢?要是放到從前,他估計就會忍忍算了。
不過今天,他肯定不忍了!高中課本里有一句話曾是這麼說的,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邵大兵,要不我們來打個賭!」馬良挺直了腰桿,底氣十足的說道。邵大兵望著馬良,眼睛眯了眯:「賭?你要賭什麼?」
「就賭今年的稻子,你家的收成要是比我家的多,我跪下叫你一聲邵爺爺,以後見著你就饒路走。倘若。」說到「倘若」這二字時,馬良的眼神驟然一凝,爆發出了從所未有的精芒:「我要贏了的話,你就跪下對全村人說三聲,你邵大兵是我孫子!」
邵大兵愣了半刻,隨後哈哈大笑,古怪的望著馬良說道:「你小子腦袋沒壞掉吧。大家都聽見了沒有,馬二蛋說胡話了,哈哈。」
緊接著,就是一片起鬨的笑聲。
馬良也不惱,不慢不緊的道:「邵大兵,你到底賭不賭嘛。」
邵大兵搖了冷笑著:「雖然我看你不順眼,不過白認一個孫子的事我還是很樂意的。」邵大兵那鄙夷的眼神,似乎根本就沒把馬良放在眼裡,而是把他當成了一個笑話看待。
眾人也是看著熱鬧,對著馬良指指點點,譏笑與嘲弄此起彼伏。
馬良不惱,反正他有恃無恐!
「就這麼說定了,大家都做著證。」馬良毫不示弱的瞧了邵大兵一眼,大聲說道。
「對!我們都做著證呢,馬良你小子現在想賴也賴不掉了,我們就等著你叫邵哥爺爺了。」
「虧你還讀幾年書,居然這麼不知天高地厚,你老師沒教過你「自不量力」這個成語嗎?」
邵大兵得意哼了兩聲,對馬良道:「算了,也別怪我欺負你,要是我家畝產不足一千公斤,我自動認輸!」
自從袁老爹發明雜交水稻之後,農村畝產普通都有八百公斤左右。收成好,上千公斤也完全不成問題。
「記住你說的話!」馬良倔強的道。邵大兵大度揮了揮手,接著就哈哈大笑著帶著一幫子人看溫度大棚去了。好像把馬良並沒有當成一個正視的對手,而是一個跳樑小丑。
「草!」馬良罵咧道,心裡憤憤不平,有什麼好得意的,要不是你家的地好,你也憑成為村裡的勞動模範?
正在馬良要甩手離開時,馬良的口袋裡的小瓶發出一陣嗡嗡的震動,迫不及待的想要蹦出來一樣似的。馬良驚訝之餘,把小瓶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
呼呼。猶如呼吸吐納一樣聲響從瓶口響起,緊接著,那土地上的緩緩升騰的金黃色靈氣宛若霞霧雲集一般的朝著瓶口聚集!
馬良見過魚在水呼吸,一吐一納,此時這枚小瓶就像是一隻貪婪吸吮氧氣的魚兒。
大片大片的金黃色靈氣呼嘯而來,馬良渾身的毛孔都似乎感覺到了小瓶吐納帶來的恩澤,泛起了奪目的金光。
當然,此情此景,只有他一個人感覺得到。走遠之後的邵大兵,心裡莫名心慌,扭頭望了身後的馬良一眼,只見馬良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個雕塑。
「邵哥,別把那小子的話放心裡,估計他也只有那張嘴能吹了。」
「對啊,他要是能畝產五百公斤,我把腦袋剁下來給他當凳子坐都行!」
邵大兵緩了緩神,神態恢復正常:「走吧,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大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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