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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你們全家都是賤人!”冬子容不得別人說紀小蓓的壞話,也容不得她受到半分的傷害。眼前的這個女人,就算是化成灰,冬子也會一筆一劃地刻在心裡。
“冬子,別這麼激動。”井澤適時地拉住他,走上前去對寰櫻說,“你要是再說她一句‘賤人’之類的粗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井澤剛落下話,寰櫻就睜大眼睛瞪了他一眼,“嘖嘖”兩聲說,“就你,切,都不拿鏡子照照,一個裁縫能有什麼出息,身上還沾了一輩子的晦氣。嘖嘖,真是可憐啊。”她的話,越來越尖酸刻薄。
“你——”顧安言一旦被激怒了,便怒不可遏。儘管寰櫻辱罵的人,並不是他。
若是按照身價來比的話,你絕對無法想象誰會是最終的勝利者。在這明晃晃的屋子裡,數十張百元大鈔,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紙幣上面都被踩了幾個黑色的腳印,也無人理睬。這點錢,對他們來說,還真是小菜一碟。
他們。排除了紀小蓓。
七母喜歡喝雞湯。但是今天下雨,街道積水,七生沒買到雞肉,只得在家裡煮點面,和母親一起吃。在廚房切蔥花的時候,七生有些心事重重,說不出內心的感覺,只是在想,這昨天跟紀小蓓說的那家店,不知道她去沒去呢?
一個不留神,鋒利的菜刀從左手食指快速地劃過,割破了些皮,鮮血順著指尖流在菜板上。
“呀——”他冷抽了口氣。
“生兒,怎麼了?”七母聽到七生的吃痛聲,急忙摸索著牆壁走了進來。
“媽,沒事的,不用過來。”七生隨手拿起一旁的毛巾,將左手指圍了個圈,邊圍便說,“媽,就是劃傷了點皮,沒有大礙的。”
七母憑著記憶中的路線,熟練地走到七生的面前,伸出手輕輕地捧住七生受傷的左手,有一滴溫熱的眼淚,從七母的眼眶裡奪眶而出。“媽,你怎麼哭了,這是點小傷,沒事的。”七生一把抱住母親,心裡酸澀極了。
“生兒,媽總感覺你最近怪怪的,是不是沾上了什麼晦氣。以前你做事從來沒有這麼馬虎過,可現在,雖然媽看不到,但是能清楚地感覺到你心事不寧的心態。”七母說著,眼淚浸滿了七生的衣衫。“媽說過不會讓你受傷的,可是你還是受傷了。”她一直自責著,像是七生只要受到半點傷害,她都會心痛至極。
——或許,這就是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真正的愛吧。
——至少,我們都沒有感受過。
七生執拗不過母親,便猛地笑著說,“媽,你一定沒看過這街道的積水像海洋吧,實在是太壯觀了!”
七母知道七生是故意轉移話題的,為了不必要的感傷,七母順著七生的心意急忙笑著說,“是啊,媽從小到大都還沒有看見過城市積水呢!”
該怎樣形容這座虛偽的城市呢?七生所看到的城市,越來越多的是一片漆黑的色彩,渾濁,悲傷,迷離,叛亂,成了七生記憶裡故事的畫面。
七母將頭靠在七生的肩上,從身後看去,他們真像是一堆溫馨和睦的情侶。那般的美好。可惜不是,但他們依偎的姿態,也詮釋著母與子之間,最為美好的感情。
原本看著樓下波浪起伏積水的七生,瞳孔驟然變得老大,一副不容置信的表情硬生生地刻畫在容顏上。那是——
紀小蓓依然走在最前面。冬子走中間。顧安言和井澤走在最後面。他們之間的距離時長時短。從未縮緊過。
當七生知道有“黑屋逃脫”這個遊戲時,他想到的第一個人便是紀小蓓。或許是處於老師關心學生的緣故,七生便把這個遊戲會是免費的訊息第一時間告訴給紀小蓓。
他想,一個人在黑暗中,肯定是無限恐懼的狀態。若是紀小蓓能順利透過的話,那他多麼希望這個一臉憂傷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