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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點懵。
不是我小人之心啊,我隱約覺得,這施律師不是很願意接我的這個案子。
人家也根本不稀罕我給的這點兒佣金。
更像是完成朋友的、難以推辭的囑託。
受人所託?是許老師拜託的吧?
我給許微棠發去微信,“許老師,有朋如斯,夫復何求?施硯這樣的頂級大狀,我以為至少十萬起步,可他竟然讓我按照市場價付佣金。許老師,我都是沾了你的光!”
過了好幾好久,我都到家了,許微棠才回我微信。
“渣男賤女,人人得而誅之!”
我笑了笑,把相關的對話記錄多選,刪除,只保留了一些日常聊天,比如她家狗大戶在寵物天一天要炫三盒金槍魚罐頭,春天早就過去了還天天撩別人家的小布偶!
大概是以為我真原諒了他,姜明初當晚就要從書房搬回來主臥住。
我知道,這種事情是逃不掉的。
和一條毒蛇睡在一張床上,我想想都噁心。
說真的,我怕我忍不住噁心他的虛偽狡詐,半夜給他掐死。
夜裡洗完澡,姜明初鑽進被窩想碰我,那張親過小三的豬嘴湊到我脖子上,熱氣呵著,惹得我一身雞皮疙瘩,我下意識一腳給他踹下床去。
因為動作實在是太猛了,床頭櫃上的檯燈都被掀翻。
姜明初愣了愣,錯愕地看著我。
我意識到自己反應有點強烈了,忍著噁心說,“對不起……”
姜明初盯著我,目光深邃,無波無瀾,彷彿在思考什麼。
我連忙演戲,“我只要一想到你和別的女人……我就不能接受。我暫時還不能……你給我點時間好嗎?”
姜明初明白我要說什麼,不但不生氣,反而一副非常善解人意的樣子說,“老婆,你不要跟我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這樣,我不打擾你睡覺,我去書房睡。”
“好。”
“晚安,老婆。”
姜明初說完,在我額頭親了一口,才關門出去。
門合上的瞬間,我忍不住犯惡心,衝進洗手間裡開了水龍頭的水,瘋狂洗臉。
幾乎要把我臉皮搓爛了。
噁心。
真噁心!
看著鏡子裡被搓紅了的額頭,我告訴自己,“阮楨,你要忍耐住。”
“等拿到他轉移財產的證據,找到他殺死孩子的證據,你才能徹底拜託這個渣男!”
“你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