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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瑪親自調~教的,心術果真不一般。”
索額圖微微一笑說:“主子所言甚是……您覺得張廷玉如何?順治十七年的進士,年輕有為,模樣也不錯,現在官拜浙江巡撫,是閩浙總督的外甥,拉住他就拉住了江南。”
“此人甚好,不過安琪兒不能以丫鬟身份外嫁,就且認做瑪父的女兒,做我的姑姑。這樣嫁過去,身份不同,日後的結果也就不同。你安排個儀式,讓她入宮見老祖宗,討個格格的封號。”赫舍裡輕聲說,埋藏的心酸卻不知說與誰聽。
“主子這般安排真是極好的,奴才心悅誠服。”索額圖心裡一笑。老祖宗在發愁,她不想博濟特氏的格格嫁給張廷玉;赫舍裡這個安排,恰巧順了老祖宗的意思,也成全了赫舍裡家,可謂是兩全其美。
“如此甚好,二叔此事赫舍裡就拜託您了。”赫舍裡笑言。心中則開始尋思:此番安排安琪兒,還得老祖宗皇上點頭方可,不過二叔怎會突然提起張廷玉?難不成是張廷玉請旨賜婚?這倒也好,她只要知會安琪兒從中策應,也就可以滿足陳華生的請求了。
“主子,奴才有件事想問,您跟著蘇拉麻姑出去,是拜見老祖宗了嗎?”如今赫舍裡身份不同,索額圖只能旁敲側擊,不敢明著質問。
赫舍裡笑道:“二叔不必如此忌諱。我雖被冊封了卻未進宮,本朝不也有臨時被退回的皇后麼?例如順治爺,老祖宗本是內定了烏拉那拉氏,結果怎麼樣,最後還不是換了?就算真的進了宮,我也還是您的侄女。”
索額圖見赫舍裡言語甚是謙卑,心中安慰了不少。
“主子錯了,而今你天命難違,已然是我的主子了。您放心,索額圖就是拼了這條命也會護著主子,您就是赫舍裡家族的未來。”索額圖低聲道,臉上帶著難得一見的摯誠。
赫舍裡見此,心中一暖的同時又有些痛。如今索額圖對她這般親近,只因為她是大清國的皇后,而並非因為骨肉親情。若然自己不是大清的皇后,只怕二叔也會對她冷淡不少,甚至於形同陌路。
“二叔說的是,但我今日並未去見老佛爺,而是去給皇上辦差了。”赫舍裡沉聲說,目光中有一種超越年齡的複雜。
“那就好,皇上看重你就好。”索額圖笑道,“時辰不早了,您也該休息了。”
“二叔,正事還沒說,你且等一下。”赫舍裡言罷,便把陳華生之事說了出來。
“也就說陳家的確和亂黨有關係?那可無法姑息。”索額圖冷聲說,“反正事已經辦完了,索性把陳家抄了,正好填充國庫。”
赫舍裡聽完擰起眉道:“二叔,你如此不顧情面,你就不怕咱們家,將來也會有這一天。”
索額圖漫不經心地說:“主子放心,臣會把陳家收拾乾淨的。”
“你沒明白箇中的道理,二叔你只看清最前邊的事兒……謀逆的是臺灣鄭家,跟陳家沒關係,皇上日後還用得到陳家。還好,照顧陳家是聖上的意思,這差事若還要聖上吩咐別人去辦,你這奴才,可休想再平步青雲了。”赫舍裡鳳目中閃過一道寒光,二叔性子如此涼薄,絕非大清之福,自己日後須得小心提防。
索額圖臉色一變,賠笑道:“是奴才想得淺了。主子放心,此事奴才會做好的。主子好生安歇吧?”
赫舍裡點頭,漫步而去,就見薔薇花叢中自由自在的飛舞著幾隻白蝶,晶瑩的蝶翼曼妙之極,就好像宣示著一種生死契約——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感情。只不過對她而言,那是一輩子的奢求。
赫舍里路過廊簷,便見安琪兒含淚撲了過來:“小姐,我不離開你。”
“宮裡那地方,不是好地方。我護著你是護短,不護著你,怕是保不住你的命,你又何必陷入險境?”
“小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