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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博士眼裡湧動著興奮的光。
溫心一個勁兒的搖頭，“不要，不要聽他的，他在騙你。”
她看見王洋的手指動作驟然緩慢了下來，額上的密密麻麻的滾落，王洋本來就亦正亦邪的，誰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騙你的人是她，她不是上帝，那些警察看見你，馬上就會擊斃你，你只會比我晚死幾分鐘的時間，好好想清楚，要不要跟我一起幹一番大事業！”
當時，溫心真的感覺自己舌頭打結，什麼伶牙俐齒，完全發揮不出來，一旦王洋被說動了，大家都會死。
到最後，約翰博士的喉管被切斷的一瞬間，眼裡是震驚的，不甘的。
他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王洋那麼死心塌地的。
溫心也不明白，王洋的真實想法，或許在她眼裡，他一直是個變態，嗜血的惡魔，但或許有自己值得堅持住的一些東西。
不過，王洋做出了一個冒險的選擇。
“車裡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抱頭走出來。”
溫心無比欣喜地聽見顧非凡的聲音，槍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那代表激戰結束了，警方取得勝利了。
“你幹什麼？”
溫心看見他開啟車門，雙手抱著頭，做投降狀。
因此，警察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開槍。
“顧隊長，不要開槍，約翰博士已經死了。”
第308章 結局
後來，溫心才知道，警方已經掌握了約翰博士涉嫌殺人解肢，利用醫生的職務之便，非法用活體做研究，以及非法禁錮，搶劫等等多項罪名，提供這些證據的人是靳亦霆。
原來他從f國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打算背叛並揭發約翰博士了。
“王洋，這次你終於要落網了。”
顧非凡看見王洋，彷彿見到了多年的仇人，王洋是他從警生涯中的一根刺，說什麼，他都要全力消滅。
“是嗎？”
王洋嘴角噙著一抹不以為然的笑容，面對著眾人，緩緩地往後退，他的身後是懸崖。
他要幹什麼？
顧非凡其實打算活捉王洋，如果他就這樣被擊斃，會讓他少了幾分勝利感，慢慢地審問，找出犯罪動機和速寫犯罪心理，是個很好的案例。
溫心忽然又想起王洋的話，她問道，“王洋，那天晚上你在f國的醫院裡跟我說的，有關於靳亦霆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指sam殺人解肢？”
王洋就這麼直白的說出來，溫心恍然失色，面容慘白不已。
“你在害怕什麼，是擔心他會坐牢，還是接受不了和我們一樣滿手血腥，甚至是心裡變態的人？”
他笑著道，句句戳中了溫心的軟肋。
在死亡面前，什麼都顯得微不足道，但是，一旦脫離危險，便要思考最基本的現實問題。
別看她經歷的殺人場面不計其數，卻不能忘記這是一個法制社會，講法律的。
“王洋，你束手就擒，跳下去可是會屍骨無存的。”
對於二人的對話，顧非凡恍若未聞，至少在e市的地盤上，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他沒有理由和職權逮捕靳亦霆。
“沒有人可以抓住我，也沒有人能夠戰勝我。”
王洋張開雙臂，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從容，甚至唇邊還揚著一抹淡淡的蔑視眾生的笑容。
他死了。
顧非凡和幾名警員往下望去，深不見底，必死無疑。
溫心覺得他的死亡並不是一個終點，或許是另一個開始，誰知道呢？
“溫心，你沒事吧？”
顧非凡已經沒有像以前那般端著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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