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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話地閉上眼睛。
過了片刻,他又道:「呼吸。」
就在虞葭緊張得快背過氣的時候,他稍稍退開了些,懲罰似的咬得她吃痛。
虞葭才傻傻張口呼吸,但這一張口,正好方便傅筠侵入。他靈活的舌竄進來,勾著她的,又挑又吮。
像一場饕殄盛宴,瘋狂而隱忍地品嘗世間美味。
耐心、極致、溫柔。
他捧著她臉頰的手也不禁暗暗用了點力道,劃過她脖頸,握在她肩頭。另一隻手掌則是固定在她腦後,將兩人的距離近得更加密不可分。
她像他唇下苟延殘喘的魚,靠著他舌主導時露出的縫隙呼吸。
她覺得艱難極了!
這輩子沒這麼呼吸辛苦過!
但她又覺得極其享受。
他的舌像抹了蜜,甜膩的氣息源源不斷地蔓延整個口腔,甚至甜到了心尖。
這種異樣的觸碰是從未體驗過的,帶給她十分新奇的感受。就像飄蕩在湛藍的湖中,溫熱的湖水漸漸漫過她身體,令她舒適且沉醉。
虞葭感到自己好不容易呼吸進來的空氣又被他奪走,很快,她就沒力氣了,整個人軟得要站不住。
傅筠掌著她肩膀緩慢下移,掠過她的揹來到腰間。然後輕輕一攬,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唔…」虞葭沒骨頭似的任由他擺布。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舌根發麻,虞葭才嗚嗚咽咽地推開他。
「夠了。」她輕輕說,像求饒,更像撒嬌般。
傅筠也緩緩停下來,但唇依舊貼在她唇角,粗重的呼吸也與她的交織,似在努力壓下什麼東西。
過了許久,才放開她。
他眸子帶著一層水汽,含笑問:「喜歡嗎?」
虞葭軟在他懷中,連說話都沒多少力氣。這種體驗神奇又羞人,她低低「呸」了一聲,就是不肯答他。
「到底喜不喜歡?」
虞葭羞死了,這人…這人……真是不要臉!
適才還豪情萬丈的人,這會兒像個鵪鶉似的埋在他胸膛,嬌羞得可愛。
傅筠低笑起來。
中秋過後,天氣涼了下來。
岑青青的父親前日走鏢到達京城,在虞家住了兩日,今日就趕著回去。岑青青捨不得虞葭,但也不得不跟著父親回雁縣。
城門口,岑青青依依不捨。虞葭也很不捨,她道:「要不,青青你留下來得了。」
「好啊好啊,」岑青青點頭,隨即又癟嘴搖頭:「不行,我娘還在雁縣呢。唉,這趟回去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了。」
虞葭也有點難過。岑青青是她從小到大最好的玩伴,似姐妹也似知己。雁縣與上京相隔千里,這一別都不知道此生還能否再見。
兩個小姑娘在這邊傷感得很,那廂岑伯父已經跟虞家父母寒暄結束。他往這邊望了眼,頗是好笑。
「又不是見不著了,我明年初還得來京城,屆時你再來看葭葭就是。」他對岑青青說。
岑青青詫異:「誒?」
「你爹爹我跟宋家商行有長期協議,宋家經常要往京城這邊走貨,一年估計都得來兩回。」
「啊!」
這麼說,一年有兩回可以再見面呢!
岑青青和虞葭聽了,立馬高興起來,紛紛一改適才離別傷感之態。
「行了,你就送我到這。」岑青青毫不在意揮手,說道:「釀梅子你給我留著點啊,我明年再來吃。」
虞葭瞧了眼她懷裡抱著的一大兜:「……」
岑伯父這次回雁縣也不是空手回,還得從這邊押鏢回去。不遠處一隊馬車正在整理貨物,也沒這麼快出發。
一行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