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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韓雲裳三人遠去的背影,楊曉風的嘴角逐漸浮現出一抹笑意,心道:既然你送上門兒來了,那也就怨不得我了。唉,看來這追求柳大校花還是個力氣活兒!
“誒,楊曉風!”突然耳邊傳來一個略帶沙啞的女中音,楊曉風扭頭一看,原來是韓梅在叫他。
於是他立馬嬉皮笑臉的湊到了韓梅眼前,又賠了個漢奸式的笑臉說道:“梅梅姐姐,有事您吩咐。”
“別叫得那麼親行嗎?瞧你這倒黴樣兒,噁心巴拉的,弄得我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快離我遠點兒!”韓梅一邊用手分別胡擼兩隻胳膊一邊說道。
見狀,楊曉風趕忙往後退了幾步,然後這才正色說道:“還請韓同學指教。”
“楊曉風,我看你應該叫‘羊角風’才對。”韓梅上下打量著楊曉風說道。
“韓同學何出此言?”楊曉風問道。
“看看你這一早起乾的這些事?一上來,你就把我們姐兒幾個的早點給攪和了。接著又把韓十二的表白給折騰黃了,直把人家氣得七竅鑽煙,跟‘拔火罐兒’似的。”
“最後哭著喊著非要跟你單挑兒。你說你是不是抽‘羊角風’了?”韓梅衝著楊曉風就是一通教訓。
“韓同學教訓的是。”楊曉風並沒有因為韓梅的教訓而生氣,反而衝著在座的幾位女生微一躬身道:“今天早晨出門的時候,我也忘吃藥了,所以就抽了一早起的‘羊角風’。”
“因此,給諸位同學在精神上和物質上,都帶來了很多不必要的損失。”
“這全都是曉風之過。在此,曉風向諸位同學表示誠摯的歉意。”
楊曉風這一通鄭重其事的道歉,倒把幾個女生給整懵逼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反而楊曉風直起身後又一臉歉意的接著說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那曉風就先行告退了。”
“等會兒!”還是韓梅第一個反應了過來,依舊用訓斥的口吻說道:“楊曉風,我說你別這麼不知愁好不好!”
“不知在下是如何的不知愁,還請韓同學示下。”楊曉風又是衝著韓梅一躬身。
“我說你別這麼‘酸文假醋’的行嗎?聽得我牙都要倒了!”韓梅也確實是被楊曉風這幾句話給“酸”得夠嗆了。
“行行行,那有事您就直說吧!”楊曉風這才又恢復了平時那種吊兒郎當的狀態。
“今天下午人家韓雲裳可是指名點姓的要跟你單挑兒,可你自己覺得你打得過人家嗎?”韓梅終於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那就打著看唄,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反正又死不了。”楊曉風滿不在乎的答道。
“嘿!你可愁死我了!看來我都多餘管你。”幸虧韓梅是平胸,要不她也非得讓楊曉風氣得把胸罩給繃斷了不可。
但韓梅還是強忍著怒氣說道:“在咱們學校空手道社,人家韓雲裳那可是號稱‘斷水流大師兄’,簡直是囂張的不得了。”
“而且跆拳道社和散打社,也包括拳擊社,幾乎都讓他給踏平了。說他是咱們學校學生當中格鬥第一人都不為過。”
“而且他的空手道走的還是偏陰狠的路子,不說是招招致命吧,反正也差不多了。就憑你,拿什麼跟人家打?”
“哎呦,還真是,剛才光顧著‘抽風’了,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崴了崴了,這下可壞菜了!”
楊曉風一拍額頭,然後又焦急地對韓梅說道:“韓姐,您是散打社的‘一姐’,可不能見死不救,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教教我唄!”
“我教你?我可教不了你!”韓梅雙手一攤,無可奈何地說道:“他來我們散打社踢館的時候,我都沒敢跟他伸手。我看你啊,還是自求多福吧!”
“別介啊!韓姐,您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