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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
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只一瞬，言笑就察覺到，他的手摸向了她的手腕。
不過她並沒有讓六夜如意，而是很快往後一退，縮回了自己的手。
&ldo;為什麼摸我的脈息呢？&rdo;
六夜看著言笑，眼神很清亮。
&ldo;我想看看。&rdo;
黑幕之下，兩人無言的沉默。
少頃，言笑搖了搖頭，臉上掛起了有些無奈的笑，&ldo;有些事情……真的，知道了就可以了。&rdo;
&ldo;知道，不確定的時候其實好點，如果把所有的事情都擺在明面上的話，非常傷人。&rdo;
她說話的語氣很平緩，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平靜，但是六夜的心，卻靜不下來。
&ldo;笑笑，你的意思到底是……&rdo;
他拼命想知道一個確認的答案，言笑不想談及這個，就往前一步踮起了自己的腳，以唇封住了他接下來的話。
那一瞬間的迷醉，伴隨著一句比冰雪和刀刃更涼的話。
&ldo;我很抱歉。&rdo;
何故抱歉？
-
冬日的小理格外美麗。
言笑和六夜穿著同款羽絨服，走在街道上。
&ldo;這裡好漂亮。&rdo;她笑著，十分明朗。
一邊的六夜……卻笑不起來。
儘管知道，這時候的陪伴和笑都難能可貴，可是他就是笑不出來。
&ldo;六夜，你怎麼不說話？&rdo;
&ldo;……&rdo;
&ldo;我也在欣賞冰雕。&rdo;
&ldo;這樣啊。&rdo;言笑哈哈的拉著六夜到了一個卡通人物冰雕旁邊，抬起手，笑嘻嘻的，&ldo;那我們一起過來，拍個照吧！&rdo;
&ldo;好。&rdo;
相機咔嚓，定格下了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樣子。
言笑一路走，一路拍照。
很快，冰雕街就走到了盡頭。
……
次日。
六夜剛起，就發現言笑一個人在院子裡。
他頓了一下，然後猛地拿著羽絨服出了門。
&ldo;快來穿衣服！&rdo;
&ldo;誒。&rdo;言笑嘟囔了一聲，&ldo;我有靈力護體，根本就不冷。&rdo;
六夜看他這樣，卻不住的沉下了臉。
&ldo;好好好，臉色別差，我穿我穿。&rdo;
給她穿衣服，手不由的會擦過她的肌膚……那一瞬間，沒有旖旎。
她的手，有點涼。
……
跟作為殭屍的他比，手都涼。
六夜忽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或者說，他其實什麼也說不出來。
僅有的幾天。
他都不知道該做什麼。
那夜，院門裡的大冰塊，漸漸的被雕琢成型，六夜一看那個等人高的冰塊，就愣住了。
&ldo;這是……&rdo;
&ldo;這是你。&rdo;言笑放下手裡的雕刻刀，&ldo;這兩天沒多看你一眼，全是靠記憶裡畫出了你的樣子。&rdo;
他忍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