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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兩碗雞絲粥下肚，讓言笑有了些許的安全感。
&ldo;渴嗎？&rdo;
&ldo;有些。&rdo;言笑舔了舔嘴唇。
馥郁飄香的茶，擺在了她面前。
粥入肚，茶清口，言笑定神，發現齊煥已經坐在了籠子面前。
&ldo;吃飽喝足了，對吧？&rdo;
&ldo;……&rdo;
怎麼感覺，他要開始審犯人了？
155 帝王和小探花郎43
果然，齊煥的下一句話就是：&ldo;孤有些問題要問你。&rdo;
&ldo;記住，這些問題，卿卿你要好好回答。&rdo;
&ldo;你現在回答的這些問題，關係你以後……能走多遠。&rdo;
&ldo;……什麼意思？&rdo;能走多遠？
言笑一臉疑惑，但是齊煥並沒有給她解答的意思，只是伸手穿過鐵籠，在她的臉上掐了一把，&ldo;聽不懂沒關係，你知道會回答孤的問題就行。&rdo;
&ldo;你為什麼來朝參加科舉？&rdo;
言笑給自己的定位是奸細二字，所以，她的答案是，&ldo;安排。&rdo;
&ldo;唔，科舉上治國的那番話‐‐&rdo;
&ldo;安排。&rdo;
&ldo;為何接近孤？&rdo;
這次言笑沒說安排，只是抬眸看了眼齊煥，張口，&ldo;接近帝王，能得到更多的情報。&rdo;
春寒分明已經過去，但是在她這句話落之後，周遭的空氣，都冷了三道。
&ldo;很好。&rdo;男人輕笑了起來。
就在言笑以為他要問不下去的時候，新的問題又來了，&ldo;說自己心繫天下，想入朝為官，也是為了情報？&rdo;
言笑輕輕的嗯了一聲。
&ldo;那孤再問你。&rdo;
&ldo;去年……中秋節那日，亭內飲酒，你醉後與孤……說的話，是真，是假？&rdo;
問之前的問題，齊煥都是很迅速的刷了過去，只有這個，他一頓一頓的。
言笑知道，出於任務，她該說‐‐
假的，那都是為了情報，這樣，齊煥心裡的怒氣才能到達臨界點，他對離國的憎惡才能上一個臺階，但是她說不出來。
無論是帝王問這話時候的遲疑，還是他略略有些顫動的廣袖，都讓她說不出這句話。
&ldo;我不記得了。&rdo;
&ldo;呵。&rdo;不記得了也好。
不記得了……說明，是真醉了。
也是，齊煥猛地想起了去年，若是她真是裝醉，也不敢那樣無禮。
一片凜冽的寒裡，總算是有了一抹暖。
&ldo;那孤還有最後一個問題。&rdo;
&ldo;陛下問吧。&rdo;問完趕緊走……她寧願一個人躺在這個冰冷的聾子裡，也不是很想面對這樣的齊煥。
真扎心，扎她的心，也扎他的心。
&ldo;你既是奸細，那當初孤讓你當孤王的皇后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答應？&rdo;
&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