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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其人腰間配著一把金黃的寶劍,金劍--自然是那把尚方寶劍,將軍的鎧甲可以鑲金,但是劍--卻只有帝王的才可以純金打造,福建官員心中瞭然--尚方寶劍在手,此人便是那個遼東梁了。
他整個人並非顯得十分壯碩,這與傳聞中遼東梁力能撕虎豹、其人狀如牛顯得有十分之差距,然而此人的眼裡卻有一種別樣的犀利,使得人不敢與之能夠對視。
“我等參見太傅(都督)。”福建諸官員急急下拜,梁濤正容受了一禮,這才言道:“諸位遠來辛苦,請隨梁某入帳歇息。”
諸人行禮畢,便走入主帳。
可容納四五百人的大帳,已經有百十號武將在此等候。
梁濤入內,一眾紛紛起身。
“都督!”
梁濤徑直座上主座。
“看座!”
眾人謝禮,十幾二十號人隨即按號入座,其他更多的人則是站著。其等按官位大小從前向後排布。右邊入座之人乃是江南大營將官,左邊乃是福建諸官員。
“諸位,福建沿海海寇猖狂--”梁濤也不寒暄,直入話題,他環顧了一眼四周,見諸人紛紛側耳細聽,這才緩聲沉重而言道:“有荷蘭蠻夷,為禍我大明海疆,又有海寇劉香,為其爪牙前鋒,沿海百姓苦不堪言。”
及梁濤言至此處,福建諸官員紛紛紅臉低頭,說到底,雖然由於地理位置的緣故福建的海寇特別猖狂,甚至言及了兩廣,但歸根到底卻是他們剿匪不力,致使百姓蒙難,國朝福建破敗。
便是鄭芝龍這一類皮糙肉厚的大老粗,此時卻也面紅耳赤。
只聽梁濤接著言道:“如今我欲集結重兵,一舉擊潰荷蘭蠻夷,進而一舉拿下臺灣。”
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福建官員不知遼東梁為何如此興師動眾,討伐孔有德時不過動用了兩萬人馬,此時卻出動海陸五萬之眾,原來還有收復臺灣的打算。
語氣雖淡,堂下諸人可是聽出了無數的豪言壯語。臺灣遠離大陸,有海峽天險,荷蘭蠻夷有碉堡之堅,火炮又普遍比大明耐力大,船倒是未必佔優勢,但無疑,有些事不是人多又能解決的,但是人多總是有好處的。
一人聽的熱血沸騰,當即起身大聲道:“都督壯哉!標下不才,願提一旅精銳為都督前鋒!”
此人乃是鄭芝虎,他之前幾年在與巨寇劉香一戰中差點死無葬身之地,前幾個月劉香勾結荷蘭夷又偷襲了鄭家和明軍水師的精銳海船,可謂仇深似海,他是日思夜想,想將劉香剝皮抽骨。
“好!這位將軍是--”
梁濤將頭轉向福建巡撫鄒維璉,鄒維璉不禁訕訕笑了兩下,鄭家的人都是桀驁不馴之輩,時常不懂規矩,就像此時,人家上官講話,你一個遊擊副將,才幾品?沒瞧見人家對面坐的將校官銜都比你高麼?你還前鋒,嫩吧你!
好在梁太傅尚未怪罪,鄒維璉急忙介紹道:“這是下官福建水師五虎遊擊將軍的胞弟,遊擊副將鄭芝虎。平素素以勇健為名,是元大好上將。”
鄒維璉紅了紅老臉,也只能如此為福建的將帥們臉上貼貼金。
然而遊擊將軍一職本就低微,他還不是,只是人家胞弟,這。
福建諸官紛紛低頭不忍心虛,便是鄭芝龍的老臉--也稍稍紅了紅。
但是沒辦法,總不能讓人家看輕了吧?人嘛,不就爭一張麵皮嘛!
唯有鄭芝虎,由於頭腦太過簡單的緣故,還在為人家的誇獎而沾沾自喜。
誰料梁濤絲毫沒有介意,他‘哈哈’大笑道:“既是猛將,豈可屈身低位?來人吶,賜坐!”
出人意料!眾皆驚訝。
鄭芝虎也是大喜,他得意的望了自家大哥一眼,他瞧出了自家大哥滿眼的驚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