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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業寫完了嗎?」傅時戟穿了正式的西裝,悄無聲息地站在莊隅的身後,嗓音低沉道,「乖孩子。」
莊隅被這聲「乖孩子」喚起自己昨晚趴在傅時戟懷裡哭鼻子的記憶,湧上一股子羞恥勁兒,埋怨傅時戟說那些讓人想歪的話來逗弄自己。
「寫完了。」莊隅把作業本塞進書包裡,不想被他發現自己做錯那麼多題的窘狀。
傅時戟大度地沒有戳破莊隅的小心思,道:「寫完作業就和我出去一趟。」
「去哪?」莊隅站起身,見傅時戟的一身裝扮,疑惑道,「需要穿得這麼正式。」
傅時戟道:「主宅,今天老爺子生日。」
「主宅?!」莊隅拔高了音量,指著自己道,「我去主宅,你不怕我被打死啊?」
莊隅知道自己的身份尷尬,被無名無分地養在傅時戟身邊。所以除卻傅時戟強制帶他去的場合,從不主動拋頭露面。
「你不是膽子很大嗎?」傅時戟不以為意,冷聲吩咐道,「去換衣服。」
「我真的不想去,傅時戟,饒了我吧,被旁人看見多不好……」莊隅看著傅時戟冷淡的神情,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傅家老爺子的生辰一定會有許多人出席,這不僅是壽宴,更是上流豪門之間的交往場合。莊隅依仗著傅時戟在一些小場閤中還算遊刃有餘,去那般大場合,莊隅要夾起尾巴做人,想想都不痛快。
「有我護著你。」傅時戟只撂下這句話,再沒有給莊隅推辭的餘地。
莊隅板著小臉,乖乖去衣帽間找合適的衣服。
他所有的衣服都是傅時戟派人為他設計的。可能由著傅時戟的吩咐,窄腰的定製西裝穿到身上顯襯著莊隅的腰更加纖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莊隅打起精神,自覺還是能被拿出手的,只要自己低調一點,說不定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傅時戟站在一旁,見莊隅換好衣服,從架子上抽出一條合適的領帶,招手叫莊隅走到身邊。
「你係得松點。」莊隅朝傅時戟露出脖子,其實他並不喜歡在脖子上戴東西,總覺得透不過氣。
傅時戟低頭,視線落在莊隅白皙的頸子上,說道:「就你難伺候。」
他慢悠悠地將領帶套在莊隅的脖子上,然後打了一個結扣,調到合適的位置。
「好了。」傅時戟略微不捨地說道。
露出頸部的莊隅無比乖巧,將黑色的領帶套在他的脖子上,牽著領帶的底端,就像莊隅完全屬於了自己。也許為他定製一個小項圈也不錯,不過莊隅怕是會很抗拒,可能會先是大叫大嚷,然後裝作可憐的模樣博取自己的同情,直到自己做出退步。
算了,總有一天他的乖孩子會心甘情願地為自己戴上項圈,他還需要耐心等待。
察覺傅時戟的手離開後,莊隅低下頭,伸手動了動領帶。
「我明天還要上課,能趕回來嗎?」莊隅只是找藉口不想在那裡逗留太久的時間。
傅時戟道:「這麼愛上課,也不見你得了多高的分數。」
莊隅辯解道:「是……沒有發揮好。」
傅時戟沒有繼續挖苦莊隅,同他說道:「就你有百般理由。晚宴結束後就回,少不了你一節課。」
其實他也不想浪費與莊隅兩人相處的時光。
這次傅時戟也猶豫是否要帶莊隅出席,他想要證明莊隅特殊的地位,但也不想讓莊隅過於受人矚目,被人打攪他的清閒。但是,既然有人背地裡已經將莊隅的身份捅到母親那裡,傅時戟就應了那些人的閒言碎語,明白地告訴他們莊隅是別人說不得動不得的。
莊隅隨著傅時戟提前到達主宅。作為主家,自然是要比其他客人到得早些,但也有與傅家關係深厚的世交提前到達了,周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