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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梁又橙揣摩了一下，忐忑道：「裴峙跟我說過，他之前和朱霽父母一起共事，他們生前都是很優秀的律師，對裴峙有恩。所以您放心，無論怎樣，裴峙都不可能放著朱霽不管的。」
「小姑娘。」朱居昌笑了下，「我跟你說的是阿峙，和我孫女無關。」
「……」
朱居昌目光放遠，開始回憶：「阿峙家境不好，剛來美國的時候靠獎學金生活。那些獎學金不夠用，他就去中餐館打黑工。他一個學法律的，會不知道學生簽證打長工是非法的？後來被移民局抓到，是我兒子去保的，問他為什麼需要錢，他說他聽說望夏下雪了，想回去一趟。」
梁又橙：「……」
朱居昌又問：「所以，你們高中之後真的沒見過嗎？」
梁又橙：「沒見過。」
朱居昌做出判斷：「那看來那年他回望夏看的不是你。」
「……」梁又橙突然覺得有些呼吸困難。
朱居昌上下打量著她。
年過古稀的老人，大小風浪都經歷過，就沒有看走過眼的時刻。
那次過壽，他一開始確實沒記得梁又橙這個人，可是看見裴峙出來幫她解圍，那種關心一個人的眼神是藏都藏都不住的。
「又或者，」朱居昌捋了捋鬍子，眼神裡的意味深不可測，猜測著問，「不是他沒有見到你，只是你沒有見到他？」
「……」
第40章 戒不了你
望夏位於南方，依江而建，是典型的江南氣候，夏天沉悶炎熱，冬天氣候潮濕陰冷，多雨而少雪。
梁又橙出生在望夏，在她的印象裡，望夏下雪的日子屈指可數，因此只要下雪，每一場雪都會給她留下深刻的記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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