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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斬首的人多達千人,全國各地的河水,都染上了淡淡的血腥味。
高官被誅,群龍失首,繞是合聖門的弟子甚多,還是被朝廷的軍隊打得無應招之力,掙扎了半年,所剩無幾的幾個人渡海逃竄,之後,中原再也沒有她們的訊息了。
沒想到,她們竟然在一個無人荒島建立了一個地下結構,而且還派人到了中原。
“你不過是梁國一個普通的細作,並不是直接聽命於梁王,平日也不接觸梁國高層,你又是人們得知我的身份的?”蕭遙單刀直入,毫不客氣。
蝶舞嫣然一笑,慢悠悠的說:“我既然能進的了梁國,自然就有其它門人進的去,譬如。。。。萌萌”
蕭遙身子猛然一僵,啞聲重複了一句,“萌萌?”
“自然,若萌萌不被梁王逼死,你也不會那麼恨他,可你知不知道,其實梁王有意放過她,等你登基之時,將她賞你做妃,若不是受命於合聖門,她也不必死於你的面前,讓你生生世世不能忘記,自己被親生父親算計的事實。”
蕭遙手足冰冷,只是憑著一股意氣,維持在自己的坐位上。
“其實,萌萌那丫頭對你也算痴情,她本可以假死,合聖門自會營救她,可是她自覺無顏面對你,所以,死掉是真死。”蝶舞感嘆了一句,當時我已在太虛,聽聞此事,對你可真的好奇的很,需知我們合聖門的女子並不容易動心,別說只是三年相守,便是十年八載的夫妻,也能做到冷心冷面,直到梁王為了鍛鍊你,讓你來太虛,我才見得真人”說到這裡,蝶舞頓了頓,古怪看了他一眼,幽幽地說:“也難怪萌萌。。。。。。”
蕭遙面色慘然,也不知有沒有繼續聽她的話,擱在桌面上的手已經握緊,用力極大,直至手骨凸起,青筋畢露。
“公子節哀”蝶舞接著說:“世間的事情,真真假假,本是說不清楚的,公子這幾年遊戲人生,暗地裡卻奪權篡位,暗度陳倉,不也是欺騙世人嗎?如此想來,公子也是一樣的人,犯不著為以往的事情覺得委屈”
蕭遙怔了半晌,方慘然一笑:“是,我又有什麼資格責怪別人,我比他們更可恥——這世界,本就是你騙我,我再騙你,只是。。。。。。到底誰先騙的誰,誰又說的清”
“誰是第一個說謊的人?”旁邊冷不丁的響起一個聲音,淡淡的疑惑與無奈,“他又是為什麼要說謊?”
蕭遙恍惚的轉過頭去,卻見上官蘭蘭一臉的唏噓。
蕭遙突然心念一動:是啊,如果世上真的有個不懂得說謊的人,也許只是面前的那個人。
突然明白自己為什麼一直看她不順眼,因為她太純淨,純淨的如一面光鑑照人的明鏡,對映了全世間的醜惡。
包括他的。
蝶舞也好奇的看了上官蘭蘭一眼,嘲弄的彎了彎嘴,“誰又敢說,人一輩子都不會說謊?”
也許只是一個極小極小的謊言,譬如被朋友問起,說自己已經吃過了,譬如明明很喜歡意見東西,又因為得不到,而說自己不喜歡,譬如遇到意見很尷尬的事情,事後被人問起時,情不自禁的自我掩飾。
這些,都是無足輕重,無關痛癢的,可是久而久之,什麼是大謊言,什麼是小謊言,又有誰能說的清?
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
當蝶舞問起這句話事後,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自問了一次,卻無一例外的,低頭苦笑。
唯有上官蘭蘭,始終清明澄澈的望著蝶舞,一字一句的說:“我沒有,從來都沒有”
“那當你面對自己不願意回答的事情呢?如果有些真話,會讓人傷心呢?”蝶舞竟然極有興趣,笑吟吟的看著上官蘭蘭。
“我會選擇不回答,或者直接說 不”上官蘭蘭本來惺忪的睡眼突然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