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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團色彩開始變為慢慢移動的物體;每棵樹上都覆蓋了厚厚一層昆蟲,在吞食著嫩葉。再走近一些,你便會聽到輕微的下雨聲:蝗蟲的糞便在不斷地落到地上。非離直覺得汗毛豎立,差點嘔吐出來。她好不容易止住自己的噁心,隨便進了一戶人家。
推開院門,非離大聲喊道:“有人嗎?家裡還有人嗎?”等了半天見沒有人答應,非離就徑直走了進去,只見一個瘦骨嶙峋老漢躺在床上。非離立馬走上前去,拿出自己包袱裡的乾糧遞給老者說道:“老人家,您快吃點東西吧!”那老人本來渾濁的眼睛看到了食物忽地亮了起來,撲過去把食物搶過來大口吃起來。非離看見老人吃地那麼激烈,不禁擔心老者會不會因為吃地太快而噎死,忙把掛在腰間的水袋取下遞給老人說道:“老人家您吃慢點,喝口水吧。不要噎著了!”那老人也不客氣,抱著水袋汩汩喝了一大口水。
待老人吃得七分飽了,非離就開始詢問老人:“老人家,這個村子其他的人了?”老人吃了半飽有了精神,救了自己半條命的恩人如實回答:“恩人,不是本地人吧?我們村子遭了災,全村的人都到村後山的龍王廟祈雨去了!恩人,你不該來呀!朝廷下了旨,我們這個地方的人是不能出去了。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天還讓不讓我們活呀?”
“老人家,您還不知道吧!朝廷的救濟糧草已經運抵滄州了。其實,朝廷還是很關心受災的百姓的。我想不久,那些糧食就會分發下來的。大家一定會度過難關的!”非離看聽到老人的話,不禁安慰起老人來。
老人只是勉強地笑了一下,搖頭說道:“恩人有所不知,我們村子還算較輕的地方。在我們村的北面的嚴家村流行了瘟症,已經死了好多人了。”
非離聽他說起“瘟症”二字,心跳不禁加快,急切問道:“老人家如何得知的?”
老者看非離急切的樣子就慢慢說道:“我們縣裡有兩個人去那裡看親戚回來之後,便生了一場熱病,早前請了縣裡的‘和安堂’袁大夫醫治。袁大夫言道,他二人不過吸入些許瘴氣,並未沾染疫物,病上幾日,便會好轉,於性命無礙。但這種瘟疫十分怪異,他從醫四十餘年,生平未見,要說治本,怕是無能為力,現在那兩人還躺在床上了。這事也就傳開了。”
“那縣衙可是如何處理這事了?”非離問道。
老人無奈地說道:“還能怎麼樣?只是派了幾名志願的醫者前去嚴家村醫治。那些醫者有的人已經獻身大義了。”
非離聽後也不免為那犧牲的醫者噓諛一番。非離細細詢問了後山的龍王廟的位置,就向老人告辭了。臨走前,非離將自己的乾糧分出一半悄悄放在老人的床榻旁邊。
非離牽著自己的馬上了山道。不一會就遠遠地望見飄著嫋嫋青煙龍王廟前,黑壓壓地跪著一群人在祈禱上天的保佑。非離看著這些虔誠的人們,不禁為這些樸實面孔感動起來,在心裡也默默地希望自己這次能幫上這些百姓。
觀望了一會後,非離就離開龍王廟來到村口的小河旁作好防護後仔細檢視蝗蟲的情況。非離發現在這片河岸發現還有很多的蝗蟲卵、以及還在成長期的幼蟲,不禁心下一緊:自己前世的時候曾看過關於蝗災的一些資訊知道這禍根不除,日後還要禍害一方。唯一的辦法就是把知道的資訊告訴給這些村民讓他們捕蝗、滅蝗。
非離騎馬趕至崇縣,購買了一隻做工精美的木盒和一些硝石、硫磺、鹽又向店家要了一些木炭渣,找了間小客棧住了下來。在進房的時候,非離又順手取走了已經生鏽的銅鼎和菜刀。關上門,非離就開始製造道劇了。非離先將硝石、硫磺和炭粉按一定的比例配製成炸藥後,再把刮下來銅鏽、鐵鏽和鹽摻和在裡面。然後,她又在一塊白卷上用紅漆寫下除蝗的方法“其法視蝻到處,預掘長溝,深廣各二尺,溝�